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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册 第九章 木偶宴会(1 / 1)

长长的隧道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风照原突然收住脚步前方的路被堵住了一大团又肥又粗、花花绿绿的东西像蠕动的蟒蛇将隧道挤得严严实实。

“那是个什么怪东西?看上去真他妈恶心。”

札札吃惊地叫起来。

“不是一个是很多。”

风照原沉声回答以他的眼力可以清晰看见蟒蛇般的怪物其实是由许多条蠕动的虫子组成这些虫子千奇百怪色彩斑斓有的长满了弯钩般的倒刺有的背脊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翅膀还有的弓着肥硕的身躯嘴里吐出亮晶晶的丝。

千万条怪虫堆积、纠缠在一起鲜艳的颜色明显充满了剧毒使人望而生畏。

风照原皱眉道:“这条路看来还没有人通过难道杀害罕高峰的凶手消失在空气中了?”

“以英罗翩的能力通过这些怪虫的阻碍应该不费吹灰之力他不是完美基因体吗?”

尊将冷笑一声似乎吃准了英罗翩就是杀害罕高峰的人。

风照原无声地苦笑在心底深处他并不希望那个凶手是英罗翩。

“照原札札你们退后。”

尊将一按眉心印堂中间裂开了细纹一道金色的火焰射出在空中凝聚成一个硕大浑圆的光球急转动呼啸着飞向虫群。

奇异的叫声骤然传出混杂着无数条怪虫的尖叫。它们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处境危险还没有等光球接近纠缠在一起的虫群倏地分散密密麻麻的怪虫飞起向三人扑了过来。

“轰”的一声光球与虫群猛然相撞。

烧焦的味道顿时在空气中弥漫无数条怪虫被金焰吞噬熊熊燃烧剩余的怪虫继续扑过来悍不畏死四周嗡嗡声不断狰狞丑恶的样子充斥了三人的视野。

尊将的眉心射出无数道金色的火焰流星雨一般罩向怪虫。风照原结出雪鹤手印千鹤飞舞在三人四周形成牢不可破的结界。

“扑通扑通。”

雪鹤结界之内空气变成了透明的玻璃罩怪虫撞在无形的墙壁上纷纷坠落。尊将冷哼一声金色的光焰如同瀑布倾泻而下千万点金光洒落虫群吱吱惨叫被消失得一干二净。

前方的隧道又变得畅通无阻。

“继续走吧。”

尊将面色冷峻毫不动容地道。

风照原突然皱了一下眉立在原地目光如电扫过四周。

“怎么了?”

札札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

风照原摇摇头虽然觉得有一点不对劲可空空荡荡的隧道根本没有异状难道只是自己的错觉?

直到三人的背影消失原地才慢慢现出一个人影由模糊到清晰骨骼、肌肤一点点渗出仿佛他就隐身在一团空气里这时才破壳而出。

“好险差一点被现。”

他喃喃自语道扶了扶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闪动着毒蛇般的光芒。

隧道终于走到了尽头一座宏伟的大厅出现在风照原三人面前。

四周金碧辉煌耀眼的光华刺得三人的眼睛几乎都睁不开。

大厅内分布着三十六个入口看来每一条隧道最终都通向这里。

令他们目瞪口呆的是二万多平方米的大厅内有一个庞大的布景台。台上有很多木偶人身材大小和真人完全相同肌肤的颜色、毛都雕刻得十分传神木偶人神情逼真各具形态似乎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

“真是不可思议。”

风照原心中浮起一丝诡秘的感觉好奇心驱使着三人沿着巨石台阶一步步走上布景台。

四周的一切突然变了!

他们仿佛跨越了原来的世界进入了另一个新的世界。

简单的布景台变成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繁花似锦的花园喷着珍珠泡沫的水池假山小桥溪水到处洋溢着悠扬美妙的音乐原先见到的那些木偶人分布在宫殿四周竟然都开始活动起来。

身穿古怪服饰的乐师木偶正在弹奏乐器满头的白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摆动。

侍者们端着闪闪光的黄金餐盘走上来烤全羊散出诱人的香气。

木偶人们翩翩起舞姿势优雅。有的低声交谈不时出一阵阵笑声;有的懒洋洋地躺在草坪上享受美女的按摩服务;有的走到宫殿中央的喷泉随手用青铜酒杯一捞芬芳的红酒就溢满了杯口。

看到红酒被木偶人“咕咚咕咚”地喝下去看到他们耸动的喉结风照原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他妈在做梦?”

札札瞪大了眼珠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痛得龇牙咧嘴。

尊将瞳孔陡然收缩木偶人突然变成了活人虚假的布景变成了真实的世界仿佛被人施了魔法一般。

“先生可以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一个金的美女款款走到札札身前妩媚地笑道。

风照原和尊将面面相觑两人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也经历过多次冒险但面对如此诡异的处境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眼前的一切完全出了他们所能理解的范围。

不等札札回答女子丰膄的手臂已经搭上他的肩头翩然起舞。金色的裹裙轻盈旋转露出雪白的大腿。酥胸半裸饱满的**若隐若现还不时传来腻人的香气。

这哪里是木偶根本就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女!

醉人的音乐声充满了摄魂般的魔力札札不知不觉已经心神陶醉跟随着金美女快乐地手舞足蹈。就连风照原叫他也置若罔闻。

一丝不祥的征兆笼罩了两人。

风照原突然沉声道:“这一切会不会都是幻觉?”

尊将眼神一亮:“你的意思是这些木偶根本就没有在动?”

“刚才我们在台下时这些人明明就是木偶。”

风照原眼珠一转转身向宫殿外走去。当局者迷他坚信这里就是原先的布景台如果换一个视角也许能够分辨清楚。

宫殿外空气清新醉人和煦的春风比眼波还要温柔天空是海水般清澈的蓝白云像柔软的飘带蓝天白云下一望无际的碧绿草原一直延伸到远方。

尊将头皮麻:“难道我们真的到了另一个世界?”

“我相信这只是幻觉!我们仍然站在布景台上!”

风照原毅然向草原走去。

辽阔的草原根本没有尽头。

走了很久风照原终于停下了脚步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如果这里真的是布景台那么它虽然宽敞但不会像现在一样大得不合情理。除非是布景台忽然具有了生命随着他走动的范围而不断扩大。

就像中国神话传说里的孙悟空无论翻了多少筋斗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

茫然中风照原回头一看大惊失色。

走了半天他依然站在宫殿门口。这么长时间原来只是在绕圈子。

他们已经被活生生地困在了这个诡异的世界再也走不出去了。

尊将看着风照原脸上的表情仿佛吞了一只臭鸡蛋。

只好再回到宫殿里。

四周乐声靡靡歌舞升平到处都是木偶人们的笑脸到处都是甜蜜的气氛。

恍恍惚惚中风照原甚至产生了一丝错觉似乎自己正置身在一场豪华的宫廷宴会中眼前纸醉金迷贵宾云集心中轻飘飘的无比陶醉什么烦恼忧愁理想责任通通扔在了脑后。

尊将剑气般凌厉的眼中也浮上一丝迷惑。

在这个布景台的世界里只有快乐!

“先生来跳一支舞吧。”

几个性感漂亮的女人旋转着扑到风照原怀中亲热地拉起他的手。

所有的人都在欢叫风照原茫然地抬起头瞥见札札疯狂地挥动手臂满脸的笑容呆滞得就像是一个白痴。

心中顿时一凛风照原挥拳击出。

“啪啪”几声围上来的美女飞了出去爬起来后依然露出迷人的笑容翩翩起舞毫无畏惧的表情。

风照原握紧拳头额头冒出一滴冷汗。

这个可怕的地方竟然完全迷失了人类的心智。

“您需要什么?美女?权力?数不尽的财富?”

跳舞的木偶人们纷纷围上来里三圈外三圈将尊将和风照原围在中心。

望着这些鲜艳的蠕动的不断诉说的嘴唇风照原真的搞不清他们是木偶还是和自己一样的人类。

“我们愿意成为您的奴仆。”

木偶人们纷纷弯腰脸上浮出谄媚奉承的表情。宫殿前的黄金座椅上摆放着珠光宝气的王冠。

“我们愿意为您奉上无数的奇珍异宝。”

一些木偶人伸出双手奇迹般地捧出一大堆红艳艳的玛瑙蓝晶晶的宝石浑圆洁白的珍珠璀璨流转的光华逼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无论您想得到什么在这里都可以得到。”

木偶人们欢乐地手舞足蹈:“因为这里是欢乐的世界!”

金钱美女权力所有人类梦想的东西在这个奇特的世界里都变得唾手可得。

谁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永远快乐的生活!

风照原咬了咬牙满头冷汗。

“啪”的一声珠宝黄金被他一掌扫落在地滴溜溜地到处滚动。

“杀光他们!否则我们也会变得和他们一样!”

尊将的眼神骤然清醒一字一顿地道。

“杀光他们?”

风照原迟疑了一下杀这些手无寸铁毫无反抗能力的人有点难以下手。

“这是唯一的办法。”

尊将毫不犹豫豹子般地扑了出去一掌切出闪电般扣住了一个跳舞女人的头顶五指猛地力将她捏得脑浆迸裂同时右腿横扫怒潮般的爆力卷起了重重气浪。

鲜血狂溅残肢纷飞。这些木偶人既可以像真人那样活动、讲话同样也是由真实的血肉组成。

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

这完全是一场屠杀尊将像冲入羊群的猛虎所向披靡。拳脚之下一个个木偶人血肉横飞纷纷倒下。而他们毫不反抗只是嘻嘻哈哈地跳舞作乐似乎根本没有看见血腥的杀戮。

宫殿里堆积起小山般的尸体尊将在屠杀乐师在奏乐众人在歌舞诡异离奇的场面使人的神经几乎也要错乱。

“不要!”

风照原蓦地冲上去“砰”的一声与尊将拳掌相击将他震退。

一个肥胖的木偶人正拿着酒杯一边贪婪畅饮一边傻笑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刚从尊将的拳下侥幸偷生。

“毕盛克!”

盯着对方又红又白的脸风照原大声喝道。

毕盛克抬起头痴呆的脸上露出一丝惘然的神色。

“是异能组的组员?”

尊将微微一愣目光扫过满地血淋淋的尸体心中涌上一丝寒意。难道这些木偶人全部都是活人?

毕盛克笑嘻嘻地走到喷泉边继续倒酒畅饮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札札还在狂热地跳着舞尊将杀得手都有些软了呆在原地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深吸了一口气风照原体内脉轮急摩擦妖火倏地从鼻孔喷出。

治标不如治本既然一切怪事都生在布景台上那就索性将它摧毁!

摧毁这个怪异的世界!

对准了宫殿妖火像一朵晶莹剔透的莲花莹莹盛开。

自从风照原迈入秘能道的境界妖火也迥然变质原来雪白的色泽变得越来越透明仿佛是用纯净的水晶雕刻而出。

妖火像水一般流动向四周不断蔓延妖火所到之处宫殿慢慢融化如同积雪遇上了烈日一点点消失。

诱惑的乐声嘎然而止像是被突然掐断。

黄金、珠宝、喷泉、假山像蜡烛油般地流淌融化在妖火里。

跳舞的木偶人纷纷倒下衣服变成了碎片蝴蝶般到处飞舞。丰满的血肉瞬间干瘪露出森森的白骨。等到宫殿被妖火完全融化只剩下了满地的骷髅。

札札和毕盛克的脸上痴呆的表情慢慢褪去显然正在恢复神智。

大厅又出现在风照原的眼前消失的事物重新回到视线中。没有蓝天白云没有草原这里依然是神秘的地下隧道。

风照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收回妖火。

摧毁了宫殿他们终于回到了原先的世界。

“毕盛克札札你们也来了!”

远处兰斯若和尤妃丽吃惊地看着他们。

“这是怎么一回事?”

毕盛克揉了揉眼皮仿佛从大梦中惊醒。

尤妃丽神色古怪地盯着他俩:“我们看见台上有一群木偶接着整座台子突然消失了木偶也变成了骷髅然后你们就出现了。”

风照原和尊将对望一眼心中凛然。在台下的人看到的只是一群僵硬的木偶可是一到了台上木偶就变成了活生生的血肉躯体。尽管他们三个活人站在台上可是台下尤妃丽见到的依然只是木偶!

实在是太离奇可怕了。

“你是尊将!”

兰斯若突然后退一步紧紧地盯着他眼中闪过谨慎的敌意。

尊将淡淡地看了兰斯若一眼尤妃丽、毕盛克顿时如临大敌札札看了看风照原后者暗暗摇头札札立刻会意机灵地不一言。

凄厉的叫声突然从大厅的一条隧道入口处传出。

“是奥马尔!”

尤妃丽面色一变兰斯若已经箭一般地标出扑向那个入口。

其余的组员们立刻跟上。

风照原和尊将对视一眼身形展动虽然启动慢但却抢先兰斯若一步出现在隧道口。

空荡荡的隧道里根本看不见一个人。

众人面面相觑风照原面色一变难道在这座庞大的地下隧道里真的隐藏了一个无形的恶魔将可怕的触角伸向了进来的每一个人?

诡异的木偶人宴会难道也是它在悄悄操纵?

千年白狐忽然幽幽地道:“还记得赫拉的玩偶世界吗?”

风照原心中一寒布景台上的木偶的确像极了赫拉的那些人类玩偶!唯一的区别在于赫拉用恐惧使人类变成玩偶而在这里却是用欢乐!

听着悠扬的乐声迷醉在木偶舞会中拥有无数的奇珍异宝人会觉得越来越快乐忘记了所有的忧愁成为丧失神智的木偶。

“他们会替我复仇的。”

赫拉的头颅仿佛出现在深邃的隧道中对风照原阴森森地道。

他们是谁?

和赫拉一样拥有传说中力量的神?

“你怎么了?”

看见风照原苍白的脸色尊将觉察出了异样。

“没什么。”

风照原摇摇头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一下比一下急促像敲动的擂鼓震得全身的血液冷。

他们是谁?究竟是谁!

大厅东角的隧道口又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那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清丽曼妙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后面跟着的是英挺俊美的英罗翩。

“重子!”

风照原激动地跑了过去。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重子清冽激越的声音颤栗着像风吹过琴弦听起来如此美妙:“你没事这太好了。”

英罗翩脸色苍白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仿佛两柄烧得滚烫的匕一下子刺穿了他的心脏。

疼痛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

重子低声解释道:“没想到在隧道的石门口撞见英罗翩他一眼认出了我所以就结伴同行。”

“你好。”

风照原尴尬地对英罗翩打了个招呼。

英罗翩沉默得像一尊大理石雕像直直地凝视着风照原和重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尊将全身突然爆出一股凌厉的气势一步步走向英罗翩。坚硬的石板地上留下斧刻般的深深脚印。

“说!罕高峰是不是你杀的?”

“什么?组长他?”

听到罕高峰这么说异能组的组员们纷纷震惊地叫起来。

英罗翩像是根本没有听见罕高峰的话沉默了一会儿涩声道:“你们怎么会都出现在这里?”

重子轻咬贝齿,和风照原对视一眼后道:“其中的原因我们很难跟你解释清楚。”

英罗翩蓝宝石般的眼睛猛地暴起强烈的异彩。

“你们是爱人?”

英罗翩的目光紧锁住风照原和重子神色越来越冷。

风照原低叹了一口气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英罗翩的声音也越来越冷:“你们也是为了那个怪物而来的吧?”

“是的。”

风照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毅然道:“我不想骗你我们要摧毁那个怪物。留着它只会危害人类。”

“你们已经欺骗了我。”

英罗翩喃喃地道在一闪而过的眼神中风照原看见了愤怒、受伤、痛苦的复杂情绪。

“欺骗原来这就是人性吗?朋友爱情真是太可笑了。”

英罗翩歇斯底里地狂笑道笑声像一根根尖锐的针。笑声消失以后蓝宝石般清澈的眼中已经不带任何人类感情的色彩。

风照原茫然地看着他默然无语。

“英罗翩不要说什么废话快动手吧!”

尊将怒喝一声手指按向眉心身躯出摄人的光芒又红又亮仿佛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整个人慢慢地隐没在火焰中。

火焰凝聚成一柄利剑锐气盘踞在火焰中撕开周围的空气热浪滚滚令人窒息。

尊将已经化身成一柄火焰之剑。

英罗翩深吸了一口气迎着火剑一步一步走过去。

“你们看!”

札札突然指着布景台的位置满脸惊骇。

布景台消失的地方幽灵般地出现了一口古井。

整齐的玄武岩堆砌的井颜色斑驳岩石之间没有任何缝隙几十根乌黑的金属条像麻花般扭曲着围成一圈形成井栏。袅袅的水雾从井口不断地冒出。

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口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等一下尊将!”

风照原闪身拦在尊将和英罗翩之间。

英罗翩无声地冷笑:“怎么我所谓的朋友你要和我动手吗?”

风照原苦笑一声:“英罗翩我和重子的事一下子很难向你解释清楚。不过我并不愿成为你的敌人。”

英罗翩缓缓地道:“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风照原摇摇头对尊将道:“这个地方太古怪了你先不要动手以免有人坐收渔翁之利。何况英罗翩不太可能是杀害罕高峰的凶手你别忘了重子和英罗翩是一起到达这里的。”

火焰之剑水波一般地荡漾尊将从火焰中现出身来眉头一皱问重子:“你是什么时候遇见他的?”

“大约十五分钟前。”

“那就摆脱不了他的嫌疑罕高峰死了已有一个多小时了。”

尊将森然道。

尤妃丽为的异能组员们被弄得云里雾里他们初闻罕高峰噩耗时本来以为是尊将下的手可是看眼前的情形似乎英罗翩才是真正的凶手。

不过以他们的实力无论面对尊将还是英罗翩都是有输无赢的局面所以罕高峰的死他们也只能回纽约交给安全总署处理。

“冷静一点尊将。”

眼看双方一触即风照原沉声道。

“井口的水雾变成了红色!”

重子低声道她冰雪聪慧知道风照原不愿看见尊将和英罗翩火并所以转移话题引起众人的注意。

放眼望去丝丝妖异的红色雾气从井口升腾颜色红艳得就像是血。

众人不约而同地围了上去。

透过红色的水雾可以看见镜子般的水面缓缓地蠕动着变得无比粘稠似乎井中有什么怪异的东西正在慢慢苏醒。

“好浓重的血腥味这口井的出现简直就像魔法一样。”

毕盛克嘴里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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