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了没?
放了。他应声,扭头朝西屋看了看。
放在书桌右边的一堆地理杂志的书里了,原本想放在最上面的,后来想了想,媳妇的话“有无力而治”,就塞到了中间偏上的位置。
也不知道大娃能不能看到。这两天也没有着家。
放了就行。媳妇把剥好玉米熟练的放到了左手边,继续拿起右边的剥了起来。
头顶的月亮开始西偏的时候,西屋也没有了笑声,媳妇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不剥了,收拾收拾,明天把剩下的一点掰完。
行,他应着,你先去睡,我再剥一会,现在不困。
嗯,不困,等到月亮落到院子西南角的树梢后,他也隐隐地感到了些许的困意,看着面前一小堆剥的玉米,他又忍下了困意,继续剥了起来。
他多干一点,媳妇就少累一点。
全部剥完的时候,院子西南角的月亮也看不到了。看着面前剥好的玉米,他也心满意足的去朝东屋走去了。
一觉睡醒,天都大亮了,推开门,刚好,看到大娃推门出去了,俩小的也相继出门了。
他迷糊了一下,也准备出门,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才起来,饭还没有吃。
吃完饭杠着锄头往地里走,感觉一切都好像昨天的倒带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他起得晚了些,想到这里,不由得又加快了脚步,朝田里走去。
还有一分左右的玉米没有掰了,他昨天原本想说,仨娃都出去溜达玩了,与其这样疯玩不如让他们一起来干活。
媳妇笑笑,就这一点活,你要是不想干,就回家去歇着去。
他听了便不好作声了。
毕竟,这几年家里的活一直都媳妇在干,他也只是,下班后或者周末的时候帮把手。
媳妇都如此说了,他还能说啥?
三下五除的,半个上午,地里的玉米掰完了。
推了一车子的玉米回到家,发现,仨娃一个都没有回来。
媳妇热好了饭,招呼他去吃饭,娃的事不用担心,仨个娃到了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的。
他便没有作声,吃了饭,卸了玉米,稍微歇了一会,便又跟着媳妇朝北边的田地去了。
心里有点嘀咕,莫非俩小的和大娃一起出去玩了?
有没有一起出去,他不知道,原因无它,其它四人,谁都没有提白天的事,俩小的也像昨天晚上一样,吃完饭就和大娃凑到一起嘻嘻哈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