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人怎么坐在了他的旁边?那是给二弟留的位子。特讨人烦了!
不对,这声音,很耳熟呀!极温和地,没有痞气!
像是二弟的声音!
刘睿微微侧头,忽然,发现,自己又有点晕了。
NND,他自己是怎么了?
居然,一见夏阳就晕,现在是五月,还没有到仲夏夜呢!
他盯着夏阳那张白净的脸看了几秒钟,这脸可真白呀!
夏阳冲他灿然一笑,停了下来,极温和地唤了他一句,“大哥。”
咳咳,刘睿宣瞬间,觉得眼前的这张脸,变得有些模糊了,连忙别过头来,看着面前的厚书。
使劲地掐了一下左手的虎口,疼!疼!疼!
疼过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了。
“嗯。”刘睿宣微微地笑了起来,瞟了一眼正盯着他看的夏阳,“你来得还挺准时。”
“和大哥有约,自然要准时了。”夏阳的温和地嗓音又传了过来,几秒钟的停顿之后,轻轻地哼起了刚才的歌,“爱情,原来的开始是陪伴……”
刘睿宣假装不经意地瞟了一眼夏阳,在又要眩晕的瞬间,快速的收回视线,二弟不会也是音乐学院的吧?
“阳阳,你不会也……”刘睿宣不动声色的深深的吐纳了一番,翻着面前的书本,不经意地往前瞟了一眼,咦?
正前方,触手可及的地方,坐的是谁呀?
高高的长马尾辫,耀眼的米黄色针织连衣裙,露出鹅般颈项。
刘睿宣使劲地眨了眨眼睛,又使劲地掐了一下自己左手的虎口。
我去,居然不疼。
自己是不是眩晕或者臆症了?
刘睿宣又眨了眨眼睛,还是那熟悉的米黄色。
这距离近得,他几乎能看到那几近透明的耳垂,还有耳垂上透明的细绒。
思念太深,以至于自己真的有些臆症了嘛?
“嗯?大哥,想问什么?”夏阳极温和极轻柔的声音,几乎是在耳边响起了。
刘睿宣定了定神,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紧紧地握紧了揣在口袋里的右手,修剪得整齐的指甲,戳到了掌心。
。
淡定。
现在不是晕夏阳的时候。
他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衣服是什么颜色?”刘睿宣眨了眨眼睛,指了指前面的米黄色问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