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提了。”
一旁,林果果一边练琴,一边听八卦,一边用余光偷看李安,她又有新发现,她发现这个叔叔的手真巧。
忽然。
“果果,错音。”
林果果一愣,她又又有了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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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两批饺子包好下锅。
开饭前,魏三碗带着老郝上了楼,老郝手里拎了两瓶白酒。
五大一小六口人围坐在饭桌旁,开始了这顿略显生分却又不失温馨的团圆饭。
“郝老师,这杯敬您老。”
饭局一开始,李安就主动先敬了老郝一杯。
老郝过年这些天都没觉得有哪天像今儿这么热闹,端起酒杯开开心心的和李安碰了一个,“听你老师说,你小子酒量现在练出来了。”
李安还没开口,魏三碗先得意道,“就他现在的水平,喝你两个不是问题。”
老郝哈哈一笑:“那看来我今天的酒还带少了。”
一旁李安苦笑,三个人两瓶还少么?
“少喝点,多吃点。”
梁惠兰插话道,“都趁热尝尝,老郝,尝尝这饺子,李安和小陈两人包的。”
老郝闻言李立马夹起一只饺子,凑到眼前打量片刻,“包的真好看。”
接着一口咬下去,品尝片刻,“今天这馅子绝对不是老魏调的。”
“不然不能这么好吃。”
魏三碗立刻瞪起眼:“快子给我放下。”
老郝看向林果果,笑呵呵道:“瞧,你姥爷又急了。”
林果果被惹得咯咯咯的不停。
见魏三碗神色无奈,众人皆笑。
看得出,这老哥俩的感情是真不错。
同年入职,同年成家,上下楼住了大半辈子,虽说如今一个已经是钢琴系主任,另一个临近退休也没摸个一官半职干干,但就管弦系目前在职的教授里,老郝可是资历最深的一位了。
“郝老师,咱们管弦今年招生还行吧?”
酒过三巡,李安接着话机问了一嘴。
老郝回答说:“省内还可以,省外今年不行,铜管几乎没人报名啊。”
魏三碗接过话:“练铜管苦啊,现在谁还舍得让孩子吃那些苦。”
李安跟着点点头,他正准备再具体的问问省外招考的情况,老郝把目光落到了陈璇身上,问道:
“小陈是学管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