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但冷冽的气质却让雪明白了什么,于是安静下来,只是盯着拉菲,下意识地摩擦着刀锋。
“我的屁股摸起来舒服吗?”海伦问。
“…….当然舒服…….”拉菲这句话说得很有些中气不足。海伦的目光很宁静,却让他觉得无比刺眼,下意识的竟想避开。
海伦竟然笑了笑,问:“那还想多摸摸吗,还是要再摸点别的地方?**,还是下面?”
豆大的汗滴滚滚从拉菲头上流下,脸色白得象涂了粉,手依然紧紧地捏着海伦的屁股,可是指节关节已经发青,好象握在手中的不是一块极富弹性的肉,而是块根本捏不动的合金。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海伦依然用永恒不变的机械声音说:“科提斯和雪都不是你的对手,你可以杀了他们,然后强奸了我。你一定有办法让我不能自杀,所以你想玩几次就是几次,想多久就是多久。只是要消耗些精神,防着我自杀而已。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自杀的,只要能活着,我就会一直活下去。”
这话已经诛心了,拉菲已经全身僵硬,右手如同铅铸,重得完全抬不起来。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海伦已经把他午夜梦回时内心深处最阴暗的角落给揭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