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是有的。”
话音落下,叶安然继续往前走。
弗兰克·布比急的似热锅上的蚂蚁,他拦住叶安然,恳切的目光凝视着他,“叶长官,我们就当是交个朋友。”
“我们谈谈?成吗?”
…
叶安然嘴角微掀,他微微颔首,“既然是交朋友,那自然能谈谈了,我最喜欢交朋友了。”
弗兰克·布比急的额头上全是汗珠。
他把叶安然,马近海请到列克星敦级航母的会客室。
请叶安然和马近海坐下,他沏了两杯咖啡,客气的放在他们面前。
弗兰克·布比指了指叶安然的手铐,“叶长官,我给您解开吧?”
叶安然朝他伸过去手腕。
到了一定的火候,手铐再戴着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弗兰克·布比打开叶安然,马近海的手铐,坐在他们对面说道:“两位长官,真是不好意思了。”
“给你们二位,添麻烦了。”
“不知道您二位,准备什么时候离舰?”
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叶安然和马近海的离舰时间。
当前这种情形,东北海军真要12点一到向白屋军舰发起炮击,他的军舰就是能飞,也好不到哪里去。
叶安然端起咖啡杯,浅尝一口。
一股经典美式咖啡的香味在喉咙里囫囵着,他看着快要急出病来的弗兰克·布比,“既然都是朋友了,你怎么还撵我们走呢?”
弗兰克·布比:……
操!
我这是撵你们走吗?!是你们家军舰把我堵得水泄不通,还要拿炮轰我好吧!!
他一脸生无可恋,“实不相瞒,贵军的马近山司令要在十二点前见到你们。”
“否则,他们就要向我舰开炮。”
“两位长官,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们总不能真的看着咱们双方打起来,最后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吧?”
…
人就是这样。
话教人一遍又一遍的也学不会,记不住。
事教人,一遍就会了。
叶安然见火候差不多了,“弗兰克·布比上将,我们既然是朋友了,有件事,我想请您帮个忙。”
弗兰克·布比:……
他张着嘴巴,疑惑的眼神盯着叶安然,“你说。”
叶安然搓了搓手,“白屋海军一年的军费,大概在1.2亿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