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距汐口不远的联络站。
要求联络站的人,向上级转达赣南复兴社侦察到的结果。
因为汐口没有电话和电台。
代助又不能从应天赶去汐口,他只能动用距离汐口不远的联络站。
派人向赵主任转达赣南复兴社相关的情报。
汐口。
一棵古树前。
赵主任正坐在石凳前,和陈助理下棋。
通过叶安然赚了鬼子2000万,他心情大好。
连续几天都是吃嘛嘛香,睡眠质量都有所提升。
陈助理落棋后,抬头道:“主任。”
“我们什么时候回应天?”
赵主任举着棋子,思忖几秒后,堵住了陈助理的棋子,“就近两日回应天。”
“叶安然和鬼子的海军,打成什么样了?”
…
汐口虽说没有电话,没有电台。
但外界的声音,他若是想知道,下属还是会知无不言。
陈助理拾起一颗棋子,“最近都没有叶安然的消息,脚盆鸡驻应天领事馆也没再到外事厅抗议,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很奇怪。”
…
赵主任正准备说话的时候,一辆军车停在大树旁边的公路上。
汐口联络站站长徐一博走到赵主任面前,“主任,赣南方面侦察到了陈湖南出行就医的电报。”
“询问是否抓捕?”
…
赵主任倏然严肃了起来。
他无心下棋,站起来望向别处。
抓和不抓,他内心其实非常煎熬。
抓,必定会有一众人为他发声。
似去年三月,陈湖南被抓后,每日来找他说情的人,见都见不晚。
更有宋氏出面,请他放人。
后于五月,他被救走,从此杳无音信。
赵钱总算是得以清净。
而今。
赣南复兴社又一次得到了陈湖南出行的消息,他抓还是不抓?很难抉择。
陈湖南救过他的命。
是他最为看中,最为欣赏的学生。
而陈湖南却选择了和他不同的路走。
赵主任沉思片刻,“他出行所为何事?又和谁有联系?”
徐一博道:“陈湖南可能旧伤复发,想去沪城医院看腿伤。”
“至于和谁联系的,赣南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