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近海咬着嘴角。
他凝神看着叶安然。
“我不管。”
“谁他妈敢把你带走,我扒他皮!!”
撂下一句狠话。
马近海转身走了。
叶安然挠了挠后脑勺。
他看向孙茂田。
孙茂田提了口气,“我也……”
“你行了。”
叶安然打断了他的话,“我要是被带走了。”
“你给我看着点二哥。”
“他要去金陵或者豫章,我枪毙你。”
他从兜里摸出一颗子弹递了过去。
孙茂田:……
他看着那一颗子弹。
没接。
“我知道了。”
他撂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独留叶安然一个人,孤独的站在前指门前。
叶安然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
突然有种嘴角抹了蜜样的感觉。
好兄弟。
一辈子。
他必须要去一趟老虎桥监狱。
里面还关着一位大文豪。
一位曾经吾军的创始人之一。
得谢谢老师。
给了他这个去监狱体验生活的机会。
…
黑省。
马近山办公室一片狼藉。
办公桌倒在地上。
桌上的瓶瓶罐罐和台灯碎了一地。
谢柯站在一边,静静地伫立着。
没错。
是金陵发来的,关于叶安然降职,并移送老虎桥监狱的命令。
马近山暴怒。
他看了眼墙上的挂像。
掏出手枪,朝着挂像脑袋瓜子连开数枪,“我日你仙人!!”
谢柯:……
他木讷的站在原地。
老实说。
两人共事多年。
这是他第一次见马近山发那么大的火。
实在是金陵太过分了。
“妈的!”
“给老子接豫章!”
“我要问问他狗日的……”
“他到底长没长脑子!!!”
…
谢柯:“司令。”
“豫章没有电话。”
马近山怒拍窗台,“给金陵挂电话,东北野战军司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