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的是在教室里时。”
“这……我是忽然感觉好困,然后就低下头,等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彬哥背着在卫生院里跑,我好口渴,好想喝水。
喝了水后,我就觉得自己没什么事了。”
“中间没看到什么,做过什么梦吗?”
郑海洋摇摇头:“没有。”
“再仔细想想,看看能不能回忆点什么。”
郑海洋努力思索,最后还是摇头:“好像断片了,真的不记得了。”
“嗯,那你好好休息。”
李追远将椅子搬过来,在病床边坐下。
目前来看,郑海洋确实恢复正常了,所以现在走阴也应该看不出什么东西。
主要润生现在还没来,李追远对走阴也变得更为谨慎。
“小远哥,我昏迷后,是有什么特殊反应么,还是说了什么话?”
有个王八,葬在海下;谁敢扒拉,死他全家!
李追远回答道:“说点梦话胡话,也是很正常的。”
“小远哥,我心里还是不踏实,总是担心我爸妈那儿……”
当下,海员工资高外水也高,但高收益的工作往往也意味着高风险。
“现在想这些有什么意义呢,毕竟隔着这么远,你把自己照顾好,才是你爸妈最想看到的。”
“哥,你说得对。我发现你真的和我们很不一样,有一种,长辈的感觉。”
李追远闭上眼,他不喜欢这个评价。
“以后别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哦,好,我知道了,我记住了。”
润生来了,他背着一套器具。
“小远,他怎么样了?”
“目前来看,没什么事了。”
李追远将黑帆布抽出,再展开,然后走到病床头,将布盖在了郑海洋脸上。
郑海洋虽然很疑惑,但没拒绝,甚至都没问这是在做什么。
黑帆布没有任何反应。
这证明,郑海洋身上没有脏东西。
李追远又抽出自己画的符,贴在了郑海洋脑门上。
嗯,没变色。
看来,确实没问题。
“小远哥,这是……”
先前盖布时,他觉得没什么,但任何正常人看见有人给自己脑门上贴符纸,都会感到莫名害怕的。
“本地习俗,跟拿针叫一下的效果一样的。”
“哦,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