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前形成了一道奇观,清而湿润的风与浑浊干燥的扬尘相遇,南国的风撞上了北境的沙,无数沙砾被湿润的水汽带尘,北风被拦下了。
“吼~”
“吼~”
“吼~”
天幕已经被遮掩住了,无数面容可恐的僵尸飞奔而来,穿过风幕如同一条条饥饿无比的疯狗,嘴角流出一丝丝腥臭的口水,扑向城墙。
面对这样恐怖的一面,城墙上数万将士无不身体颤抖,两眼发颤,这无关勇气于否,是人之本能。
白沚停下了箫声,扬手一抛真阳镜凌空而立,放射出一道粗大无比的金光笼罩北关城。
无数僵尸一接触到金光纷纷惨叫哀嚎,痛苦的倒地挣扎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令人心中惶恐不安,哪怕只是远远看着心都已经被那声声非人的哀嚎给镇住了。
不过好在无数僵尸蛊人被真阳镜所克,一时半刻还靠近不了北关城。
漫天风沙中飞出一道黑色遁光,一声低哑的鸟鸣在空中传出,是一个身穿褴褛布衣的灰袍老者,脚下踏着一只三头黑鸟。
老者冷哼一声,“想来你便是那天沚国背后所谓的圣主了吧?区区一个黄品,也敢插手我七蛊宗的事?”
白沚淡淡道:“为不善乎显明之中者,人人得而诛之。”
“好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灰袍老者嗤笑一声,“在本蛊主面前口出狂言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沚轻笑了一声,眼神微瑕,“地品吗?不试试又怎知天高地厚?”
七蛊宗的蛊主面色一冷,脚下那只三头鸟高昂长鸣,带着滚滚黑炎如同一只三头凤凌空而下扑向白沚。
白沚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出现在了三头凤的背上,单脚一踏仿若万斤之重瞬间把三头凤踩坠落低,哀鸣一声。
“找死!”这位蛊主一只手隔空而握,探向白沚。
白沚察觉到心脏一窒,仿佛被其窝在了手中,只要一用力就会被捏爆心脏。
他一回头,金色瞳孔明亮闪烁,灰袍老者探出的手猛然顿住。
老者心中大惊,这是什么法术如此霸道?他忙触动体内法力接触身体禁锢,可就在这时,一点寒芒乍现,刺中了灰袍老者的眼珠就要穿脑而过。
但他眼睛里爬出了一条蛊虫,一口咬住了星针使得其无法寸进。
白沚一招手收回星针,真阳镜放出至阳之火把蛊虫烧死。
而七蛊宗的蛊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