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睡眠日里,他也将百鬼目凶真拉到了怀里,女孩挣扎得很强烈,用以下犯上、欺师灭祖之类的话来训斥他。
这次,怀里的女孩格外安静,安静只是没有声音,不是内心平和,南悠希的手指抚过女孩的肩膀,那里的肌肤紧绷着。
他感叹女孩演技的精湛,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也能保持人设。
演技只是伪装,只是附在真实情感上的面具,它的运行,使用的是富余的大脑算力,一旦真实情绪变得复杂,占用了过多的脑力,那份基于富余脑力的伪装运算就会停滞,就会崩解。
南悠希觉得,他将女孩抱在怀里,理应已经触发了这个程序,女孩会像上次一样,吵吵闹闹挣扎离开。
他想要让女孩的演技中断,露出真正的情绪来,这份想法的动力源自他的恶趣味,源自他的无聊,源自他最近接触少女们的不顺利而产生的一丝烦。
他想,是还不够刺激吗?
女孩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她美丽的颈项低着,目光投在自己搁在大腿上的手掌心里。
“今天不念咒吗?”南悠希问。
上次将女孩抱在怀里,他除了经受了道德的谴责,还遭受了数十道恶咒的袭杀。
“我不会。”女孩小声说。
“那我可要动手动脚了!”南悠希发出威胁。
他的确这么做了,他摸了把女孩的手背,揉了下女孩穿白色棉袜的小脚。
女孩的头更低了,漆黑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滑动,像水帘洞的水帘被小猴子的长叉卷起来一般,发瀑向两边散开,露出女孩娇嫩的耳朵。
那柔软的耳垂上,满是绯色的霞。
南悠希伸手拨弄两下,惹来女孩的一阵颤。
他不禁想,是否上一次才是女孩的演技,这次是真实的情绪。外向者好演,她们的热情总是明晃晃地放在动作里,内向者难扮,她们小小的抑郁潜藏在目光和皮肤深处。
“我听说511的住户回来了,她在哪?”南悠希问。
“我不知道。”女孩小心地抬起手,拨两下头发,遮住自己通红的耳。
“她叫什么?”南悠希又问。
女孩没有回答,她在犹豫。她不喜欢当谜语人,看着少年苦恼她能回答的谜题,对她而言不是一股快乐,而是一种熬煎。
她的沉默让南悠希觉得有机可趁,只要不是直接的拒绝,就代表着有商量的余地。
“告诉我就放开你。”他以利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