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贤才恍然大悟,由衷赞叹:“好东西!”
“我们差人是弱势群体,去年被打死的就有十个,打伤的更有三十多个,出门办事不得多备重保险?”钱伟善掂量着枪面色满意:“我当差第一年就买来这把枪,这么多年来一枪都没有开过,跟我的名字一样是把善良之枪。”
“都怪鬼佬不闭关,一年增加一百多万人,谁吃得消?全港现在两百多万人口,所有警务人员加在一起才九千多人,华人警员只有两千多。”
“虽然军装警察没有资格佩戴武器,但是遇到哪个不开眼的敢袭警,警务人员勇夺黑枪,反击自卫,肯定很合理吧。”钱伟善也真是下狠心保饭碗了。
何定贤不得不竖起拇指:“合理。”
“非常合理!善哥,你的人跟枪可真是一样善良!”
没想到钱伟善却把枪甩手丢给他,何定贤张手接过沉甸甸的武器,心里还在诧异就听他说道:“我走在街上目标大,这把枪藏在你身上,我如果张口骂人老妈,你就把枪拍在桌面上,只要能够拿到钱,能不开枪尽量不要开。”
钱伟善觉得一个训练学校毕业的新丁,一辈子就没打过几发子弹,肯定不敢乱开枪。
何定贤接过枪心里却涌上一股熟悉感觉,掂了掂,满满的安全感。勃朗宁在五十年代觉对算得上好枪,黑市上起码得上千块,没想到便宜了自己。
他拉动枪栓检查了一下弹簧,又卸除弹匣清点完子弹,一整套标准流程下来更让钱伟善认为他是新丁。
只有新丁才会一步步检查武器,真以为要去打仗啊?老差人都是拔出武器就拍桌上,反正枪也难得响几次!
等到两人又坐黄包车回到上海街时,钱伟善便带着贤仔按照记忆里的地址,一间间把规费收齐,一条街收下来暂时没有碰到敢坏规矩的,同时何定贤也把手枪用胶带粘在小腿上,避免身上的枪械被人看见,又留出空隙,没有粘的太紧。
这时钱伟善,何定贤一起来到上海街,新盛大厦三楼的一间铁皮门门口,钱伟善穿着军装抬起手不耐烦的用力敲了几下门:“咚!咚!咚!”
铁皮门中间打开一块格子,露出一张肥脸看向二人:“长官,什么事?”
“什么事?”钱伟善挑起冷笑。
“查赌!”
肥脸惊讶道:“开什么玩笑,长官,我们合规企业来着。”
“合规就赶快开门,交规费!”钱伟善叫道。
前面收钱的时候,钱伟善也打听到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