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鬼方宗都不是好对付的,就等他回来了。”
现在,确实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鬼方宗回来再见招拆招。
几人本以为在鬼方宗回来之前,会无事发生,班婼清醒几天后,一个不速之客,很快出现在巫山。
这日,班殊急匆匆带着班婼来到客院,见到岳观潮展示出一封信:“你们看看,这封信上的笔迹,是不是孙天器本人现在的笔迹!”
岳观潮看向他们拿来的书信,折页已经摊开,她接过宋思媛递过来的书信,对比他在江永县留的手书,笔迹和风格完全一致,上面只有一句话: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如果他现在出现的话,怎么会只有这两句诗?”
除了这两句诗以外,也没见任何文字,甚至就连文字之间的标记都没有,可见不是什么藏头诗。
班婼接过文书:“只要你们确定这就是孙天器的字,那我就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她顿了顿,脸色神秘起来:“我主要是怕有心人故意引诱我们上钩,确定是孙天器的笔迹我就放心了,这句诗是我俩定情时的话,当年我们是在沧海客栈定情,我想,他是在暗示我去沧海客栈。”
班婼说完,岳观潮看向宋思媛:“那,可能真是孙天器回来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当然要去。”
她看向众人:“班前辈才刚醒过来,这封信紧接着就来了,这说明巫山很可能也有孙天器的眼线,他得到班前辈的消息就送来书信,大概是想和我们联系了。”
“好,我这就带你们去沧海客栈。”
班殊知道,孙天器这时候突然现身绝对不同寻常,带着班婼和岳观潮、宋思媛、徐侠客赶往沧海客栈,其余人在山庄留守。
路上,班婼知道自己已经迷失三十年,担心问道:“沧海客栈,现在还存在?”
班殊点点头:“嗯,在你疯癫不久,沧海客栈也从官驿变为私驿,这些年江水货运亨通,这里作为进入西南的门户,多的是行客货商,大多是在巫山渡附近的沧海客栈停留。”
从朝云山庄往南行四五里,等走到一道青砖高墙前,就已经临近巫山渡。
前面说道,巫山县位于江水和宁河的交汇河滩,这道青砖高墙既是巫山县的城墙,也是江水滩涂的堤坝,形如“L”形马蹄,拦在河滩和江水之间,各处都开有城门和了望楼,平时全部紧闭,只在节庆时才会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