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到现在还在为太平商会做事。”
宋思媛插话进来:“现在想想,孙天器如果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去寻找那什么解除诅咒的法子了,怎么也得给你们送个书信,这几十年全无消息,或许代表他压根就没把做这件事放心上,有没有可能是故意骗了你们。”
她的话已经暗示得够明显了,孙天器这几十年一只都在追求什么训读女本,在此之前甚至还去西洋加入了太平商会,全无要找解咒方法的意思。
班殊摇头反驳道:“不可能,当时如果他是骗的我阿姐,她怎么可能看不明白?落神女能感觉到活人心意,如果孙天器是虚情假意,她绝对不会被情义囚禁至此!”
宋思媛知道他是怎么意思,继续解释道:“班魁首,我也没说当时他是虚情假意,只是,时移世易,也许他的心态早就变了,俗话说相由心生,以前的他确实可能是儒雅温柔,但是三四十年过去,他的心境早就变了,这才变得精明奸诈。”
“如果再算上他做的这些坑蒙拐骗的事情,那就更跟你描述的孙天器完全不同。”
她顿了顿,看向班殊说道:“出现当下情况,要么说明孙天器看透世态炎凉,已经改变了心性,又或者还有更为不堪的猜想,他当时只是虚情假意,是为了脱离你阿姐,才要说什么为他们寻找解除诅咒的法子,无论情况为什么,都说明你们完全指望不上他了。”
宋思媛说得已经很是清楚,班殊眼中颇为难为情,他再不愿意相信,在诸多证据面前,却也不得不接受现实——孙大哥,很可能真的把他阿姐给忘了。
“可恶!”
班殊握拳在手,重重砸下桌子,桌面即刻裂开蜘蛛纹:“那,孙天器去找训读女本做什么?”
岳观潮说道:“据我们所知,训读女本中记载的是两座墓葬的传说,他要么是对墓葬里的财宝感兴趣,要么,就是对墓葬里的一双阴阳鱼佩感兴趣,除此以外,训读女本记载的全无其他内容。”
宋思媛看班殊已经放下大部分敌意,知道他没什么戒备众人后,徐徐问道:“对了,我们还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帮着华盛商行去盗神农架,你们想要寻找北府衣冠冢,是不是和班婼有关。”
班殊朝下点点头:“是,华盛商行答应我,只要我们帮他们找到进入北府衣冠冢的方法,他就可以利用里面的什么神物,帮我阿姐解除诅咒,当然了,这个事情敲定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孩子,是族老和华盛商行做出的约定,等我长大以后,我也只是按照族老的命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