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价飞涨、商业繁荣,很多当地有钱士绅直接在洋埠界购置宅院,再富裕一点的家庭,虽然进不得埠界,却也愿意往商业繁荣的江汉街、汉正街附近定居。
商人看中巨大商机,开始频繁买地,在洋埠界以外的江汉路外界、汉正街大量修建这种里分建筑。
前事不提,只看今日,他们走进芙蕖大剧院,那跑堂的穿着围裙搭着毛巾,堆着笑脸一溜小跑迎上来:“客官,几等座!”
“我们是来找人的?”
岳观潮瞅着芙蕖楼的陈设,奢靡优雅,贵不可言,大概是座消费不低的戏楼子。
这跑堂的一看不是来听戏,面子上依旧是喜笑颜开解释道:“哎呦,贵客,我们芙蕖楼是今年选汉剧皇后的会场,那一天天的人来人往,您要找什么人,可得跟我们说个明白,要不然,我们几个上哪个给您叫去啊。”
“是个戴着皮罩子的半瞎子,头还有点秃,满头都是白发。”
岳观潮回忆起孙大乔最有特色的地方,莫过于他的半瞎眼和稀疏的头发。
“这,说的可是孙半仙儿?”跑堂的回忆起他见到的人,猜测道。
“对,他就是姓孙,叫孙大乔。”岳观潮又给了些消息。
“那您几位跟我来吧,孙先生可是我们老板的贵客。”
跑堂的一番话,说得周围人好奇起来,他们和孙大乔都是第一次来江汉,谈不上立马认识什么熟人,若有认识的人,多半是以前的故人。
“是不是,你们老板还是孙大乔的故友。”岳观潮试探问道。
“这你们都能猜到,我们以前也没见过这号人,大概是以前和我们老板共患难的故人吧。”
跑堂的带他们上了二楼,廊间停下,打开包厢门走入其中,孙大乔果然坐在包厢里,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略微富态的中年人,正和孙大乔热络交谈。
“孙大乔,你自己一个人跑来听独场戏,这可不仗义。”
孙大乔见是他们,脸色高兴叫他们进来。
“孙掌柜,这几位是?”中年人眼神好奇起来。
孙大乔解释道:“这啊,是于二当家的幼子和侄儿,至于另外的两个人,也都是朋友。”
“你们都且坐下,你们眼前的这人啊,名头大得很。”
孙大乔继续解释道:“芙蕖大剧院老板,也是汉剧公会的会长,谭雁邱,要说起来,也有好几十年没见了,当年啊,他可是金鼠会的四梁八柱之一。”
岳观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