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白文民想起昨晚上的梦,这才觉得那白猿来头不小,只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孩子。
正伤心时,守在一旁的猎户忽然撕开人皮,显出满是白毛的身体,仔细一看竟然与那梦中猿猴丝毫不差。
县太爷大惊,本想叫衙役和守卫来保护他,却不料早已没人来衙堂伺候,他惊讶之下逃出衙堂,发现所有衙役守卫仆从奴婢,全都被掀掉头盖骨,正有好几十个猿猴,趴在尸体身上饮食血肉,吮吸人脑。
它们见县太爷来了当即亮出獠牙,把白文民团团围住,至于其后,说也不知道县衙里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从白猿宴会以后,县太爷家一家老小连带着衙役奴仆,全部被猿猴杀了,只留县太爷一个人在府里府外状态疯癫爬来爬去。
后来,有山民说是县太爷吃猴脑吃多了,吃坏了脑子才疯成这样,也有人说猿猴杀尽全家只留他一个,就是想看他痛苦度日,白文民不疯也得疯。
此后,县城周围连带山民,谁也不敢再招惹路上的猕猴猿属,只敢在一旁绕道,或是直接驱逐,从不肯再杀生。
任孔雀说完,岳观潮借着烛火看向妊东近,哪怕烛火如此昏黄,照在这妊东近脸上却依旧能见到他那惨白如尸的脸色,刚才灯火昏暗看不见的细节,逐渐清晰起来。
他脸上的惨白,已经跟活人没什么关系,更像是尸体死后血液褪尽后的死白,再配上略微褪色的白浊眼珠,就更显得非人栽。
根据这院落里的东西和妊东近的状态看,妊东近多半在这里生存了三十年,这三十年为了躲避隐藏,连祭坛都没出过,以至于皮肤惨白,童仁褪色,连带着性情都变得古怪。
“妊东近,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不妨亮出真招,是想叫我们做什么,还是要为你提供什么?”
乌弥封的耐心已然耗尽,说话间猜测着妊东近的心思。
“诸位别慌,稍安勿躁,我做这些就是想让你们看看,我这三十年过的是什么日子,我如今这一切都是你们姜乌?两家造成的,若换做是你们怕是早就把我碎尸万段,我做这一切,就是想把恩怨了结。”
乌弥封嗤笑道:“了结?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需要了结?你已经什么都失去了,这是你该得的报应,如今我看到你这一副鬼样子,连对你的恨都没有了,只觉得讽刺可怜。”
“多说无意,你们那么想进入祭坛,怕也是听了大祭司的寓言对吧?”
对于这一点,他们确实无法否认,想必老摩已经跟他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