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胎,甚至,如果有后代的话,还要连累后代贫苦苦难,不得解脱。
乌弥封这次来河谷,本来就是了结恩怨,见妊东近的尸体真的是被头朝下埋葬,脸上兴奋异常,只是,昔日仇敌身死,也意味着他没法亲自报仇,思来想去一股恶气还是很难消去,呕在心中郁郁难平,见此一幕,直接呕出血来。
“乌老伯,你可悠着点!”
岳观潮见乌弥封吐血,准备把他扶起来,哪知道乌弥封还不让他扶,反手夺过他腰间的皮鞭,冲着棺材就是狠狠一鞭。
只听得啪啦轰响,薄皮棺材被打得四分五裂,连带着草席包裹的尸体都被扬到半空,乌弥封拿出麻绳,手腕使劲儿抡起胳膊套住尸体脖颈,直接把尸体吊在附近的歪脖子树上,看起来就跟上吊似的一荡一荡。
到了此刻,谁都知道乌弥封想做什么,这老伯站得近了些,拿起皮鞭朝尸体打过去。
每一鞭都恰到好处,即不把尸体打的散架了,也能甩出几块腐肉碎屑。
啪啦响动中,尸体如同凌迟般碎肉飞溅,筋条断裂,摇动间好似承受不住痛苦,头颅随着麻绳剧烈扭转,死死盯着树下的人,看得人后背直发毛。
岳观潮仔细看着被吊起来的尸体,妊东近死了二三十年,尸体被黄泥夯土封住,大部分血肉都保存得很完成,骨架上覆盖着一层阴干的黑黢腐肉,那头颅枯萎干燥,头发如同枯草覆盖在黢黑淤青的皮肤上,五官凹陷在内,如同数个黑洞凿在脸上。
料想乌弥封已经忍了二三十年,打了几十鞭子都不解气,直到把尸体凌迟活刮打成白骨,连白骨都散落在地,只剩头颅挂在绳上,这才算停下动作。
打到最后,乌弥封丢下鞭子,仰天长啸嚷嚷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妊东近啊妊东近,想你以前尊贵为国主,死后却被一口薄皮棺材上下倒错收敛,到了死后都不得安生,死后也得被我鞭笞百次,粉身碎骨。”
“痛快!”
“当真是痛快。”
摩老头坐在一旁的土堆上,见乌弥封打完手都在抖,喝了一口腰间葫芦的酒,问道:“乌弥封老弟,要我说,妊东近这辈子确实窝囊,本该是巫神国主,却被他自己的贪念害成这样,死了也不得安生,正应了那句天理昭昭好循环,这生前欠债,看来哪怕是死了也得偿还。”
乌弥封想是报仇后太过兴奋,心中恶气纾解后,一口陈年老血喷出来,吓了周围人一跳。
“老伯,我都说了让你悠着点,我们还得去巫神祭坛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