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我记得我前几天送给你一瓶醴泉贡酒,你说喝着不错,可是喝完了?”
老师爷点头哈腰,满脸堆笑:“督主,打我从前朝做秀才起,就没喝过那么好的酒,这这怎么敢一次全喝完了,半个月也下去小半瓶了,说来也全托督主的福气,我才能在您身边伺候您。”
“行了行了,这些人给我送了两颗药,说是能延年益寿,你喝下去试试,万一有效,说不定还能让你再活几十年。”
老师爷六七十岁,腰背都佝偻了,怕的就是命不长,一听说这药丸能延年益寿,千恩万谢把药丸拿起来撂进嘴里。
随后,师爷被勤务兵带出去,等外面响起一阵恶心呕吐,勤务兵立马进来通告道:“督主,师爷嘴里,确实吐了不少蛊虫。”
傅靖昌看了一眼卫兵递来的东西,确实是酒杯里的蛊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见人喝了酒水确实会中蛊,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这事儿,可闹大了。
这些年,他为照顾老伙计洛定川的生意,动辄千瓶万瓶拿来犒赏给下属和朋友,上到高级将领,中到军官参将,下到大头青兵,可以说,都可能喝过他犒赏的醴泉酒,甚至,他还会叫政院的专员和各级司官僚官当作宴会酒。
如果喝过的人都中蛊了,也就意味着川蜀政院和川蜀军界无一幸免全军覆没,再加上涪江流入长江,也许全川蜀的百姓中蛊的不在少数。
现在,他想起自己以前经常用醴泉酒招待下属,心中只觉得后怕,以后,如果傩神教的人真的给军官也用了螣尸蛊,那这些军官可就完全成了傩神教的附属势力了,到时他这川蜀省督成了光杆司令,那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再往前一步,他这一家老小的命,都未必能保得住!
这一点,惊得他朝后踉跄几步,栽倒在座椅上,声音颤抖看向岳观潮他们:“你把来龙去脉仔细告诉我,我要知道是谁要害全川蜀的人。”
随后,洛高萱把岳观潮他们和自己所查的真相进行了汇总,全部跟傅靖昌仔细说了一遍,从傩神教的意图、行为、再到手段,事无巨细林林总总说了个清楚明白。
到了最后,傅靖昌抹了把脑门上的汗:“妈妈滴,狼子野心,真他娘是狼子野心,我看他们傩神教是又嫌脖子痒了。”
“那要照你那么说,傩神教是想把川蜀变成个大型蛊池,可这背后的势力到底是什么人?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下那么大一盘棋。”
为求保险,宋思媛没把阴坪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