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记得朝家说过,朝奉天官大部分精锐都在其中,按理说这殿里不该只有这两个尸骨,其他朝奉夫子的尸骨呢?”
岳青山的疑问,宋思媛也觉得蹊跷,难不成唯有李玄府李道成来了神殿,其余的人都死在外面了?
如果真的死在外面,哪怕是已经化为白骨腐肉,好歹还算有痕迹,他们一路走来完全没看到其他人的尸骨。
若真的尸骨消失了,就只有两种可能:
其一,尸骨没进入魂宫,早在魂宫外被水猴子被吃了。
其二,尸骨已经进入魂宫,他们在魂宫中碰见了什么护墓兽,全都命丧兽口,唯有这一对父子侥幸活下来,因为某种原因死在这里。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还好说,要是情况二成真,那说明他们的危险就在眼前。
想起这一点,岳观潮的心头好像堵了一团棉花,不上不下难受的很。
“现在得看看,到底怎么把尸体带回去,我们肯定不能直接拖着尸体走,得找个法子把东西带回去。”
宋思媛话音未落,岳观潮拿出火折子示意众人:“就地把尸体烧了,拿一部分骨灰回去,顶多把朝奉天官印和两个名牌送回去,这样也算叫他们辨别了身份,我估摸着这两具尸体烧了,骨灰也不会少。”
说完,岳观潮顺手拉起这两具尸体,像是拖着两个死狗把尸体拖到殿外,放在殿前石板广场。
尸体能支撑千年已经是极限,拖动时好像年久失修的木椅子,咔嚓咯噔骨头断尽,等他抖落尸体上的名牌和金属时,一卷黄布从里面滚出来。
他顺手捞起黄布卷,这东西用牛皮绳捆着,解开牛皮绳后延展抻开,跟个半米长的手巾差不多。
“上面还有字迹,估计是个遗书吧。”
他低头仔细观察字迹,这些字迹用的应该是印鉴盒子里的印泥,经历千年只是干燥起来,颜色并未褪色,甚至因为陈年久远,还多了一丝岁月墨香,古书篆文密密麻麻写满手巾。
岳观潮一贯看不懂文言文,把东西递给宋思媛,她拿着手电仔细观察文字,徐徐解释起篆文的意思:
吾与朝奉夫子入魂宫,本欲为海东皇得李唐家宝藏,原以吾家袁天罡李淳风姻之后,祖先庇之,可以出魂宫取魂宫宝藏,不意历千恶入魂宫,多伴皆为魂宫镇墓兽所食。
吾与道成幸不死,亦身负重伤难行,本以吾家故也。若不能探其墓中宝以归海东盛国,则愧负恩受恩,思来思之计,已不得出之宜,吾二人决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