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而是岁数长了。”
“我在留学时曾经跟昆虫繁衍实验室合作过,美洲有种白腹红眼蝉最高已经在土壤中存活三十年,待三十年一到,这才爬出土壤化蛹为虫,如果我们知道有蝉能活几十年,说不定就会把它封为蝉王。”
“万事万物稀奇生暗鬼,也许古代人偶尔见过异种蝉,阴差阳错误以为他们活了千百年也有可能。”
“谁也没办法确定蝉爬出躯壳时,到底在土里待了多久,全靠人言佐证自然就不甚客观,我更相信这蝉只是某种远古稀有蝉,长白山稀奇古怪的山头太多了,真有什么原始物种也不奇怪。”
“金蝉、金蟾蜍、金鲤鱼,这都是人为赋予的意义,并非他们真的是神物,我们前几天见到的黑鲶鱼,不就是人为异种吗!”
“可是,这些金蝉能找到古墓,这难道也是误打误撞?”
宋思媛似乎知道葛达会问出这个问题,打了个响指娓娓道来:
“这是个好问题,古墓的封土多是多种土质混合回填,为了防腐还添的有硝石、白灰,春秋战国多用青色膏泥、唐宋陵墓多填充糯米土、明清多混合石灰防腐,这些土一旦加了其他东西,闻起来与普通土不同,糯米土的味道接近发酵的烂萝卜,气味发甜发腻,细心的土夫子不靠金蝉也能发现。”
“这种昆虫对花叶粉汁特别敏感,与其说是找到了古墓,不如说是被古墓上的糯米封土的甜味儿给吸引来了,动物的嗅觉比人的要灵敏太多,人只是曲解了它们遵循本能的行为,好给盗墓行为开脱。”
“有金蝉引路,多少算是吉利意头。”
这话,解了众人的疑惑,葛达、马常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对宋思媛又高看了一眼。
勘准陵位、圈出墓口。
朝管家的队伍把照山灯叶子开到最大,光亮处很快汇聚来四个壮丁,他们松开背篓,从里面拿出一套甲具穿在身上。
这甲具与寻常的甲胄并不相同,甲胄多为保护身体、减缓伤害所用,造得尽可能结实厚重,而这甲具一眼就可以看出轻便松快,只在心口、膝盖、手肘、脸上有铜鳞护具,其他部位只是包着一层类似麻将牌的竹甲,众人面前如同站了四个头盔尖尖的藤甲兵。
若说有一点奇怪,大概就是这些壮丁的手腕!
手上戴着如同老虎蹄爪似的钩子,看着寒光四射、锋利无比。
“朝管家,你们不拿铁锹,穿一身兽甲有啥用?”
岳二炮没看出来这是穿山甲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