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狠劲儿,怕不是当场被打断肋骨。
他看着自己中年发福的身材,顿时打消了和这些人拼拳头的想法。
福生啊福生,你要还不回来,我这店面可真让人给砸了!
“你们几个到下堂去,既然人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用手软了。”
好家伙,上堂砸了,还能边做生意边修缮,下堂一砸,只能关门歇业了,纽德禄见状,赶紧拦在楼梯口,不让他们下去。
“纽德禄,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你主动让开,我们不伤你,再敢拦着,我们连你一起打了。”
为首的黑褂武夫满脸狠厉,三角眼看着阴狠无比。
纽德禄看着这身强力壮的武夫,如果再后退一步,他这茶楼绝对要元气大伤。
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旧族,纽德禄心一横,挺起胸膛:“不让!”
咣当!
他话还没说完,武夫凌空踢出一脚,纽德禄只感觉心口一疼,像个皮球似的滚下楼梯。
“哎呦~”
“打人啦,没王法啦,旧族不做人啦。”
纽德禄撒泼似的往堂口一吼,周围行路人立马嗅着热闹赶来,站在茶楼前指指点点!
这武夫见纽德禄骂他主子,从楼梯拐角踏步跃下,直踹纽德禄心口,要是被凌空飞踹,这中年人指定是不成了。
纽德禄疼得起都起不来,见武夫从楼上朝他飞踹,慌得朝后躲避。
普通人这种王八乱拳式的躲避于事无补,眼见腿脚袭来,他绝望地闭上眼睛。
“咔嚓!”
他没等来窝心飞踹,只听见骨头断裂声,他抬眼一看,那武夫的脚腕子被岳观潮抓住,骨头都掰碎了。
武夫当即吃痛,额头青筋凸了又凸,想挣脱却无法发力,岳观潮冷眼怒视看向他:
“武夫习武,本该行侠仗义,你不但欺负手无寸铁的百姓,还当爪牙鹰犬,我可去你的吧。”
语毕,手腕猛地发力,这武夫的脚腕彻底掰裂,被他一膀子扔出堂口,捂着脚脖吃痛不已,哪里还敢有下一步。
“哎呦,岳爷,您可算来了,您要再不来,我可要去敲青天鼓了。”
其他打手见武夫被一招解决,对岳观潮的忌惮都已经展现在脸上,空扎架势不敢上前。
“怎么回事,怎么都停下了,赶紧给我砸?”
“你看你们谁敢?”
岳观潮扎起拳脚,眼眸鹰视狼顾、狠厉无比,浑身蔓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