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之。千方百计要上岛。呵,若不为木之精还为什么?因此我就亲自入阵来试探一番。见着木之精亲近你。这么多年以来,我终于再一次燃起希望。”
宁小闲猝然一惊,抓住重点道:“你在阵外,就可以监视阵内的动静?”
沉夏一愣,终是惭愧言多必失。他积郁已久,今日话匣子打开了就收不住。这种脱身有望酣畅淋漓的喜悦,这种可以摆脱宿命重见天日的快活,三万年来头一次尝到啊。
横竖固隐山河阵即将破去,这里的秘密也没有再保留的必要。所以他也只是懊恼地叹了口气道:“能,我甚至能见到你们的表现。然而当我亲自入阵之后,也就泯然众人矣,必须像外来修仙者一样遵守这里的规矩,只能隐约感受你们所在的位置。”
宁小闲心中吐槽道:哪里遵守规矩了?玄武对这个儿子已经都偏心偏到什么程度了?横竖固隐山河阵是她给儿子建的游乐场,他们这些外来修仙者,都是不慎乱入而已,自然主场还是人家的。
咦,慢着那么她和长天进入第四幕天地之后,可是在潭边和地下河里玩耍得很愉快啊,莫不是都被他看去了?
因此沉夏就见她突然双颊红若火烧,银牙磨得咯吱作响,几乎要冲过来攥着他领子道:“我们掉入天坑之后,你,你一直都在监视着?”
沉夏莫名其妙道:“只看了片刻就入阵去追木之精了,那些铠鳄居然没能咬死你们。怎么?”
“当真?”她不信。
女人这种生物就是古里古怪。沉夏冷笑道:“你信不信与我何干?”
她兀自羞怒,正要发话,却见长天向她摇了摇手,意态平和。
这意思是,沉夏的确没看着?可长天是怎么知道的?不过她明白长天同样不喜欢被人窥探自己的活春宫,所以他既说没有,那便没有吧。
她压下怒气,哼了一声。沉夏也不理她,此时三人已经从幽静的密林中钻出来,眼前是一片厚厚的草毯,一脚踩上去极有弹性。既然走到了这里,木之精的下落也不需沉夏再指点了,只要跟着地面上一路盛开的百日草金盏菊和半枝莲,就能循到它的踪迹。
此刻它正爬在一块巨石上头玩耍。这巨石圆溜溜地连条缝隙都没有,结果野花硬是从岩壁上长了出来。
沉夏深深吸了口气道:“看你的了。”
长天也不理会,迈步走了过去。
他走得很慢很悠闲,就这么二十丈距离六十多米,他走了五十息才走完,站到巨石底下,仰头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