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池心里很清楚，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没有人能坚守正义与道德。
所谓名门正派，不过是给自己粉饰了一层美好外衣的集团，本质上，他们和魔族的区别并不大。
魔，是毫无秩序地掠夺利益，正派，是创造规则收割利益。
当然，混正道的日子一定比混魔道的舒服，毕竟他们还有规则。
正道在利用规则的时候也会被规则束缚，这就给了很多弱者生存空间。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在这万法皆空的背景下，这个秘境与世隔绝，宝符宗也失去了规则的束缚。
因此，素来不立于危墙之下的张池麻溜地跑路了，一天都没有多呆。
到野外安营扎寨了，张池才把小白蛇放出来。
在最关键的时刻，小白蛇在睡觉，因为张池喂养的几天给了它足够的灵石，她要休息。
一觉睡醒，就到了荒郊野外。
张池把它唤醒，道：“白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白素这几天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名字，这会儿也很自然地摇头晃脑地回应，表示自己没事。
它现在还不能说人话，只能用身体语言和张池交流。
一般来说，灵兽也可以通过奴印和主人交流，但白素不喜欢，所以还是用肢体语言表达。
“没事就好，你一直没醒，我还担心你出什么事了。”
张池说得情真意切，只有骨幽幽暗暗吐槽。
是的，伱可太担心了，担心到特意下药把它迷晕了，到现在才将它唤醒。
白素还以为自己是吃多了上头才睡过去的，现在还感觉挺舒服。
灵兽有灵，感受到主人的关心，它还亲昵地蹭了蹭张池的手指。
“白素，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常？”
白素摇头晃脑，也不知道什么才叫异常，只好展示一下自己平时是怎么正常的。
仰头望天，白素的身体迅速变大，成为了一条十多米长的白色大蟒蛇，往外哈气，还能喷出一团水雾。
显然，她完全没有感受到有什么不同。
陈润雨震惊道：“你怎么没受影响？”
身体变大变小且不说，吞云吐雾怎么着也能算是法术了吧？
说好的万法皆空呢？
张池也适当地展现了震惊，心里却是在琢磨。
为什么唯独他和白素能够不受万法皆空的影响，是因为他，还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