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得不承认他如果真的带走了川军团,仅仅依靠着这群溃兵,绝对是抵挡不住日军一个联队的进攻,甚至连工事都没有修建好的虞啸卿都未必能够顶得住日军这一个联队的进攻。
在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夏远靠在树上,再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是带着川军团前往和顺镇打游击,任由日军占据南天门,进攻尚未立足的虞啸卿坚守的禅达,其后果就是日军撕开虞啸卿在禅达的防线,通过怒江进入禅达,后果会是什么,他也无法预料到,只是从日军在中国大地上犯下的一桩桩罪行来看,日军不会放过禅达的百姓以及溃兵。
而带着川军团前往南天门阻击日军,那么他在甸缅打游击,甚至先前制定下来的‘零敲牛皮糖’的方案也将无法实施,他们又会走上我的团长我的团里的老路,最终是川军团的覆灭为虞啸卿争取到了巩固怒江防线的时间,和日军隔江相望。
夏远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川军团是他从收容站里走出来并拉扯成现在的规模,而面对日军一个联队的进攻,也许他能够守得住南天门,但川军团绝对会在这场阻击战中死亡。而如果不去南天门,南天门门户大开,撤退的难民没有时间渡江,虞啸卿没有时间巩固怒江防线,日军一个联队的进攻,一个团是守不住的。
最终禅达沦陷!
他睁开眼睛,看着带着希望的要麻和不辣,以及再次恢复信心的喜娃,手心手背都是肉,割一刀他都疼。
去南天门,他不是为了虞啸卿,而是为了禅达的百姓,却要放弃他一手带出来的兵。而不去南天门,川军团或许会按照他的规划,在甸缅同日军周旋,而进入禅达的日军呢?
夏远把三人叫了过来,说道:“问你们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需要用我们所有人的性命,来换取禅达人民的安危,你们愿意吗?”
三人愣了一下,要麻道:“团长,你在说啥子,什么愿意不愿意。”
夏远道:“日军追的这么紧,而且我推断追击溃兵的日军不止着一个大队,而是一个联队,只是他们分成了左中右三条路线进行追击,最终他们会在南天门汇合,而你们也看到了,溃兵不成战斗力,日军又追的这么紧,溃兵没有时间渡怒江,最终他们会全部死在怒江的南天门上,而日军呢,他们就能够顺着南天门,渡过怒江,进入禅达。”
他并没有隐瞒:“日军一个联队,两千多人,配置各种口径的重炮,又拥有汽车、摩托车、自行车,而驻守禅达的仅虞啸卿一个团,他们怎么能够挡得住日军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