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就要看他怎么走了。
迷龙还在后边说:“你这话听起来就像是脱裤子放屁,你是个坏东西。”
迷龙绷着脸,他也是老油条,孟烦了三言两语就把溃兵们说的服帖,但迷龙又有一点感谢之心,龙文章他是真的想收拾一下。
孟烦了也绷着脸说:“先说好了,我不坑人。”
郝兽医在那里自言自语道:“烦啦可真是不坑人,不坑人呵。”
他的语气里带着讽刺,但溃兵们的心已经被孟烦了‘团结’在一块,他们不尊重团长,但不尊重副团长,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弄不好是跟他们一样,也是溃兵,身上的那件衣服,鬼知道是从谁身上扒下来的。
孟烦了没有理会郝兽医,没想到又听郝兽医说:“我们到底在干什么?”
“我们?”孟烦了扭头看了眼郝兽医。
郝兽医也没再说什么,低着头继续往前走。他说的‘我们’而不是‘你们’,那表示着某种妥协,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孟烦了也不清楚,他们在没有遇到夏远之前,只是一群无法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同样的也不愿意被别人支配着。
夏远对他们好,这是在收容站有目共睹的,又带着他们去打胜仗,带着他们来到甸缅,带着他们杀了小鬼子,他们已经从心里认可夏远。
但龙文章是突然出现的,还没有得到溃兵们的认可。
这种行为多少让他们有些无精打采,溃兵们不知道接下来还要走多远,走的实在是无聊,走的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他们也是单纯地想要找点乐子,又或者是想要真的收拾收拾死啦死啦。
溃兵们把路上的藤条扯下来,包裹在枪托上,省的等会动手的时候,枪托砸死了人。
这一路上,走的并不安静,枪声一直在极远的林子里响着,有的时候距离很近,夏远并没有带着他们动手,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夏远让他们停下来休息,让侦察兵去附近侦察,龙文章申请去林子里侦察,夏远同意了。
孟烦了看了眼夏远,他们的团长正靠着一棵树下休息,他对其他溃兵们点点头,溃兵们把枪托然绕着藤条,一个个眼神带着一丝坚定地‘凶狠’。
龙文章很快就侦察完,枪提在手上,从树叶和清晨朦胧的雾霭中钻出来,迷龙就想要迎上去,被孟烦了踢了一脚。
“等死啦死啦过来。”
死啦死啦在接近他们的时候,把枪挂回到了肩膀上,那是一种放松的姿态,脸上却带着一股阴晴不定,“前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