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鞠僵住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
“人柱力之间的战争不可避免,当然是找个机会揍他一顿。”鸣人说道,“虽然有个什么协定,但钻空子这种事情我最擅长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手鞠再也忍不住了,愤怒质问道,“只是一个扇子而已,你.......”
“为什么?”鸣人眸子突然冷了下来,逼近了手鞠,站在她的面前,“你问我为什么?那我为什么要把扇子给你?”
“凭本事抢来的扇子,凭什么靠一句轻飘飘的村子利益就还给你?”
“你好像没搞清楚一件事情,我是我,村子是村子。”
“我是九尾人柱力,现在我的个人权限与村子几乎齐平,只要不是很过分的事情,村子也拿我没办法。”
“......我。”手鞠被吓住了。
自知即便扇子在手也不是眼前人的对手,面对咄咄逼人的鸣人,她第一次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从进门一开始你就没有尊重过我,你以为我是什么?”鸣人身体微微前倾,直勾勾盯着手鞠的眼睛。
“三个月前我在木叶什么都不是,可现在我就算在这里****了你,照样没有人敢杀我。”
“你以为我是什么?只要你展露任性我就会给你道歉,然后像个白痴一样流露温柔的纯情少年吗?”
“当初我能杀了你们,现在我也可以,以后同样可以。”
鸣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接近于低吼。瞳孔泛着诡异的殷红,形状也在慢慢改变,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距离极近。
“我说过了,你们投了个好胎,但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得让着你们。这不是温馨的忍者游戏,我随时都能宰了你们姐弟。”
“现在告诉我,你该怎么做?”
手鞠几乎已经被溢满的杀气吓哭了,听着最后一句更是牙关颤抖,重新回想起了被恐惧支配的感觉。
“对.....对不起!呜.....”手鞠心理防线彻底失控,她心生恐惧,大姐姐也并非无所不能。
偌大的房间内回荡着手鞠压抑的啜泣声,眼泪断线一般涌出,像是一个被欺负狠了的孩子。白嫩光滑的肌肤被眼泪冲刷,泛着水光。
见状,鸣人心底暗衬着吓唬到这种程度应该就可以了吧,应该可以回去跟纲手交差了。敲一棒子,见好就收。
鸣人也不可能真的把木叶和砂隐的关系弄得太僵,弄这么一出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