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沈落雁的话，赵明渊尴尬地笑了笑。
他明白，如今的沈落雁已经恢复了冷静，他已经再难趁虚而入了。
至于素素楚楚，这却是前段时间翟让送给他的两个姑娘。
没错，就是那个素素和楚楚，翟让的独生女翟娇的丫环。
她们本来都是饥荒之中勉强存活下来的孤儿，因为容貌姣好才被选入大龙头的府邸，伺候翟娇。
像她们这样的丫环常常被翟让赏赐给手下的将领。
原着之中，素素就是被王伯当看中，向翟让讨要的。
翟让虽然知道王伯当是李密那方面的人，可是一个小丫环，他却也不放在心上，也便答应了下来。
素素也便被送给了王伯当，一番玩弄之后，被抛弃了。
之后，素素却又遇人不淑，被香玉山花言巧语所哄骗，生下了一个孩子后便含恨而终。
这个孩子后来便成为了寇仲、徐子陵的义子小陵仲。
而楚楚就是素素的好姐妹，素素死后，就是她一直在照顾小陵仲的。
本来翟让把两人赏赐给赵明渊，他是不想接受的。
但是，翟让却直接已经把两人送到了他的府上。赵明渊得知她们便是素素和楚楚，之后便把她们留了下来。
因为赵明渊知道，如果他拒绝了，那么她们两个的结局必然好不到哪里去。
既然翟让今天能把她们送给赵明渊，明天自然也可能送给别的将领。既然如此，还不如留在这里对她们更好。
只不过，这却让卫贞贞生气了好一段时间。后来赵明渊多番解释，才勉强把卫贞贞哄好。
没想到，如今沈落雁竟然拿此事打趣。看来，虽然这不是什么辛密，但看来李密这一方早已开始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了。
只怕他们把赵明渊的行事作为、人际关系、发表言论、一举一动，都拿到放大镜下去仔细研究，好寻找他的弱点，想出对付赵明渊的办法。
不过，对于沈落雁的问题，赵明渊却答道“落雁，如果我告诉你，这个手帕就是我的呢。”
“不可能，你一个大男人熏什么香！”沈落雁说完，却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同赵明渊争论他香不香，急忙闭嘴，转过身去急匆匆地离开了。
不过，眼尖的赵明渊却看到她的脸上一片嫣红。
而且，她离开得太快了，好像把那块手帕也带走了。
赵明渊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