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里克·弗拉基米尔。
一个普通的工人,从小生活在贫穷的家庭之中。他的父亲是一个机械厂的组装工,因为一次失误让老板损失了十个金币,被迫连续工作二十五天,直到劳累而死时还欠下十二天的工时。
他的母亲是一个勤劳的洗衣工,每次洗一件衣服能得到两枚铜币。因为一场暴雨得了肺炎,医院的药房开了假药,病死在家里的床上。
很惨,但又不算惨,因为他活了下来而且学到了一门手艺。这对于当时的沙皇帝国下的平民而言已经算的上是一个不错的开局,甚至在通辽宇宙中能担当起主角命格了。
“我的太爷爷曾经说过,塔里克是他这一生中见过最像太阳的人。耀眼,温暖,却也有着无穷的能量。”
端起热咖啡,轻抿一口,阿廖沙继续说起那段历史:“太爷爷在听到塔里克的话语后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派人将塔里克送回了最近的小镇,自己则又踏进西部的荒野之中,继续过往的生活。”
阿兹卡认为,那天那个火车上说着疯话的男人只不过是他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一个无所畏惧的疯子罢了,沙皇帝国最不缺的就是这种被生活打碎了头颅的疯子。然而当他再度拿起那把名为死眼的左轮,继续在法律灰色地带行走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开始犹豫了。
在一次决斗中,阿兹卡的死眼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将不知死活挑战自己的牛仔爆头。他看着那个年轻而稚嫩,只是因为别人的激将愤而挑战自己的少年,死眼的枪口微微偏移,将那少年手中的枪械打碎。
在帮派其他人不解的眼神中,阿兹卡用着凶恶的语气警告这个年轻人,如果他再在这片土地上看着他带着牛仔帽拿着手枪,死眼帮就会将他一家人全部屠戮殆尽。
他的枪开始不只是追求杀戮,阿兹卡在放走这个年轻人,看着一条没有沾染过鲜血的鲜活生命在他手下离开,阿兹卡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不是因为他的善意,只是阿兹卡觉得,没有意思。
杀一个笨拙的,枪械如同摆设的年轻人,太过无聊了些。
就这样,阿兹卡开始减少了与他人决斗,但他依旧没有放弃打劫这个老本行。然而就在一次银行劫案中,揣着十根金条的他在路过草莓镇上的报纸摊前瞥了眼最新的报纸。而报纸的头条上,赫然就是那天那个说疯话的小子。
当时,阿兹卡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自己那天见到的瘦弱男人,竟然会以一万金币的价格作为头号通缉犯被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