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自己弹劾自己、逼着马格南三世让他独立、表面啥都答应结果背地里低价收购自己高价买的物资的周离。所有议员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深恶痛绝与深切恐慌两种不同的神色。这个时候,阿廖沙觉得自己好像懂了什么。
“后来这个逼离开了白银城,说是要去木奇。”
这句话一出来,那些议员的脸好像非物质文化遗产一样瞬间变化,幸福与回忆浮现在了他们的脸上。
“你不知道,周离说要去木奇的那一天,有多少议员或贵族如释重负,庆幸自己终于要大展宏图。你知道吗,那一天我隔壁那个挖煤的议员亲自送行,恨不得跪地上三叩九拜把这尊瘟神送走,结果,你猜猜怎么着?”
已经被海量信息冲昏了头的阿廖沙迷茫的摇了摇头。年轻人咧开嘴,惨烈一笑,声音满是无助。
“他留下的商会和认识的贵族勾结在一起,直接把我们积压在手中的物资全部以最低的价格收购,然后转手高价卖给了我们设置在木奇的经销商。就在这些经销商准备这些物资卖出去的时候,木奇就他妈打了一天的仗,还是和虚空打的,经销商直接死的死逃的逃,木奇全部零元购了。”
“之后国王准备对木奇开战,我们寻思这总不能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吧?我们又他妈的去周离手下的商会又买了一堆战略物资,准备把之前的本钱赚回来,然后你再猜猜?”
阿廖沙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对于眼前这个把积压依旧的悲痛倾泻而出的年轻人,她的眼中只有慈爱的关怀。
“他妈的,仗没打起来!”
“货全砸手里了,你妈拆开一看,他卖给我们的全是我们丢在木奇的那些!”
“我隔壁那个挖煤的第二天全家一起去挖煤了。”
“拿手挖的,家传铁镐都被收债的收走了!”
这番言论,听着悲切,见着流泪。在场的所有议员没有不因感同身受而泪流满面,多是长吁短叹者也。
“后来我们才明白,团结就是力量,团结才是一切的基础。如果当年我们没有各怀鬼胎,互相争斗,根本不会给周离趁虚而入的机会。所以,我们觉悟了。”
拍了拍胸膛,发出咚咚的声音,这年轻人终于放下了恐惧,想起了自己众人凝聚出来的勇气。他们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一碰就碎的松散议会了,现在的他们,已经进化了。
“我们发现,议会之所以在周离面前节节败退,最主要的有如下几个问题。”
“第一,我们不团结,我们每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