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罢便暗里催发气海丹田中的寰天珠,结出一层隐蔽的空间壁垒,并未修行,而是翻出卷经卷诵读。
五日于凡人而言不短,可对他们这等修士却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连运行大周天都未必能完成。
太学要求万次聆听授道,七日一次,如能坚持一次不落,那也不过是两百年上下的时耗,大考六百年一次,显然是为学士偶有感悟或是闭关破境留足了余地。
这五日显然是闭关不成的,法力增益可微至不计。
裴夕禾便是翻出先前所阅的傀儡一道相关经卷,细细研读。
此为帝歌所留,术法运转皆传于上古,与如今上仙界发展繁盛的傀道自显拙劣,可根本真意总不会改变,自己如能明了此中玄奥,那而后再去仙阙楼中观如今傀道典籍,自然是能轻易融会贯通。
裴夕禾往日转精于修行,虽也懂得些阵法符文,却仅是皮毛,信奉一力重万钧,一刀破万法。
可如今这仙傀‘六六八’在身侧,她摧毁不得,又因己身隐秘过多,须得遮掩,有些受制。
堵不如疏,穷则思变。
裴夕禾便欲观此类经卷,并非想要一朝成大师,轻而易举解决仙傀,只是想叫自己多些防备和注意。
傀儡亦作“傀垒”,最初时本为木偶,而此后有器师从中所得灵感,修者持兵御器,便以万兽之状,塑造器具之身,后又演变人形。
器道,阵道,甚至是符箓之道都在傀儡身上中得到了交汇相融,可谓精巧非凡。
……
五日已毕,仙傀将裴夕禾从研读经卷中唤醒,告知讲坛所在,而后便变化形态,化作了其手腕上的一道似铜似木的镯子。
裴夕禾收入经卷,经这些天的阅览心中已也有了几分更准确的认知,瞧着这仙傀,更万分称奇。
她挥手散出法力,叫那洞府法阵消解散去,而后踏步迈出。
裴夕禾足尖凌空,纵风直往,穿梭在缥缈云雾间,往那讲坛所在“玉汝峰”赶去。
其与洞府所在的玄斗山相距三万余里,去往讲坛也需些时间。
而她亦见数道身影,或御剑飞行,或脚踩金梭,亦或高站法宝灵舟之上,皆朝之赶去。
面貌并非与她同入太学的那五人,却都内蕴神华,各有千秋,应当是先入学的学士。
裴夕禾心中不由想到,羽化仙可于小千世界开宗立派,威势擎天,创下道统,绵延传承。
纵使是在上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