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
独自一个人流泪到天亮
你无怨无悔的爱着那个人
我知道你根本没那么坚强”
元旦过后,一首曲调舒缓的情歌突然充斥在燕京的大街小巷,理发店、歌厅等各种公共场合随时都能听到。
理个发的功夫,林为民已经被这首歌给洗了脑,回到家中,他发现连闺女都在哼着这首歌。
“这歌谁教给伱的?”林为民问道。
小豆包正拿着一根木棍逗池子里的乌龟,“我听到的,爸爸,我唱的好听吗?”
林为民也不管小豆包乐不乐意,抱起了她,吧嗒亲了一口,“好听!”
小豆包用袖子擦了擦脸蛋,她脸上露出几分讨好的笑容,问道:“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建旱冰场啊?”
最近这些天,小丫头心心念念的就是她的旱冰场。
冰场当然很好,但只能冬天用,很不划算,小豆包经过一番审慎的思考,觉得还是旱冰场更加实用。
“这事不能着急,爸爸得找个地方才行。”
“爸爸,你要建的大一点。”小豆包叮嘱道。
“知道了,知道了。”
父女俩正说着,陶慧敏突然走过来,两人立刻噤声,一言不发。
他们装作若无其事,可落在陶慧敏的眼中,却是鬼鬼祟祟。
懒得理会这没有正形的父女俩,陶慧敏说道:“嘟嘟来了,还带了一瓶虎骨酒,回头你想着给姐夫送过去。”
“知道了。”
林为民答应了一声。
韩定邦在嗡嗡嗡时期一条腿留下了残疾,阴天下雨就会疼,治是治不好了。
虎骨酒有祛风除湿、强健筋骨的功用,这些年林为民时常会让人搜集点,给他解解疼。
只是这玩意现在越来越不好搞了,价钱自然也是不菲。
林为民将小豆包交给陶慧敏,进了正屋客厅,马嘟嘟见到他,起身道:“林老师。”
“坐!”
两人落座,聊了几句闲话,马嘟嘟便跟林为民汇报起征地拆迁的工作。
高井胡同那边儿的拆迁以政府为主,有林为民这个大金主在,补偿不是问题,进度自然是顺利的。
不过拆迁这种事向来耗时、耗力,现在拆迁补偿谈的差不多了,但居民们拆迁后的落脚点还是个问题,市政府方面还在协调,真正要拆迁也得等到年后开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