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几人本想让他参与参与话题,可他却摆摆手。
“你们说你们的,我听着就行。”
大概是看出他的心情不算好,刘树华兄弟俩和石铁生便没再跟他沟通,继续讨论创作的问题。
几人说话的时候,林为民的眼神放在石铁生书柜上挂着的一块白底深蓝色图案的花布上。
铁生和他说过,这块窗帘是当年他母亲亲手缝的,在石铁生这间略显寒碜的小屋里,唯有这块花布透露着朴素的优雅。
林为民的脑海中莫名的出现了一位文静的中年知识女性的形象,铁生母亲病得突然,死得更突然。
他进而想到经由他手,发在《人民文学》上的那篇催人泪下的散文《秋天的怀念》。
思绪如同烟雾,缭绕着向上升腾,直到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再落回到身体里来,来时那满腹的离愁别绪消散了大半。
林为民晃神的功夫,刘树华兄弟俩已经起身告辞。
石铁生这时才摇着轮椅来到他身前,“怎么?心情不好?”
林为民点点头,将郭育稻的事说了出来。
两人随口说着话,并没有什么谨小慎微的安慰,就如同说吃饭睡觉这样的平常事。
说起他答应郭育稻写小说的事,石铁生玩笑道:“你上一部作品还没发表,下一部作品就有眉目了?”
他指的是已经确定,但尚未发表的《套马人》。
“本来之前和你说过两个题材,先写了友情的那个,接下来就写爱情嘛!”
“男主人公就叫郭育稻?”石铁生笑着问道。
林为民的脸上也终于露出笑容,“就叫郭育稻,让老郭也享受一把醉生梦死的生活。”
林为民口中的爱情题材让石铁生充满了好奇。
众所周知,林老师没谈过恋爱。
石铁生很好奇他一个老光棍儿会如何写爱情小说。
“你给我讲讲呗?”
林为民见他一脸好奇,“行吧,那就给你讲讲。”
“故事的背景是在这个世纪20年代的沪上,我的父亲因为工作调动,全家远渡重洋从法国来到沪上。结果却一无所获,父亲客死异乡,母亲只能靠开办法文学校养活我和两个哥哥……”
林为民的故事很长,设定就是奔着长篇去的,这部小说脱胎于他在前世看过的一部很有意思的电影。
等他说完这个故事,石铁生问道:“为什么一定要用法国老妪的视角来叙述这个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