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一个小姑娘都比不过,还敢叫嚣与永丰伯比试?老夫都不敢在永丰伯面前说比试诗词。”
曾大儒顺势以言辞为刀,捅了岛津久山一刀,一把扯住雒大儒的衣衫,直接扑了上去。
两位大儒为了一张诗稿当众“扭打”起来,什么比试评判,早就忘到犄角旮旯去了。
台下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了,顿时哄堂大笑,纷纷起哄起来,还有人当场设下盘口下注,丝毫没有理会进退两难的岛津久山。
两位六十多岁的大儒在高台上争得面红耳赤,还是雪雁又捧着一份诗稿走了过来才保全了他们的友谊。
“曾大儒、雒大儒,县主又写了一首诗,请两位大儒品鉴指教。”紫鹃手捧另一份诗稿缓缓走上高台,自豪的笑道。
“指教不敢当,老夫也就是占了个年纪大,林县主的文采直追前唐,倒是让老夫今日大开眼界……”
雒大儒美滋滋的将怀中的诗稿收好,轻推了一下曾大儒:“别说废话了,还是欣赏林县主的诗词才是正经。这位姑娘,请!”
曾大儒跟防贼似的护在缓缓打开的诗稿前,警觉的眼神随即满是惊艳。
雒大儒也差不多的情况,怔怔的诵读起来。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啪嗒~
噗!
两位大儒还未点评,一旁的岛津久山刚刚听完了雒大儒的吟诵,猛然笔落高台,脸色瞬间煞白无比,随即就是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染纸如墨,甚是骇人。
“岛津君……”
“二哥……”
台上的倭人乱成了一团,在岛津久山吐血倒下的瞬间,曾大儒长袖一甩就盖在了紫鹃捧着的诗稿上。
岛津久山喷出的血迹沾染了他整洁的儒衫,可他的心思却全在黛玉的新作之上,根本顾不上别的。
“差点污了我的诗,差点就污了我的诗!”
老孺碎碎念,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