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摆在明面上倒还好说,如今怕是不打都不成了。」
礼,是天朝统御万国的基础。
南越王都僭越称帝了,天朝怎么可能继续隐忍?
正如宝钗所言,勤政殿中的争论核心便是这个礼字。
首辅魏庆和也压不住朝中的物议,上至二品的礼部尚书,下至七品的六科给事中,无不谏言出兵,必须将南越国的嚣张气焰彻底灭了。
五军都督府的老帅们罕见的闭上了嘴巴,直到有个愣头青嘲讽军方软骨头,算是捅了武将一方的肺管子。
勤政殿打得不可开交,刘恒一气之下拂袖而去,此事便只能暂时搁置。
皇帝都被气走了,魏庆和只能出面总掌。他让礼部拟旨,先是斥责南越使臣大逆不道,将其驱逐。随后遣使入南越奉旨申饬……
这些都是惯例了,没什么新意。
大家都熟练的按部就班,朝中文武现在就在等待宫中二圣的决定,是兵发西南还是擦干净脸上的唾沫星子继续隐忍。
太液池畔的大树上吊着一个人,贾赦就当没没空看到对方求救的眼神。
老十三这回算是给武将一方惹了***烦,这一仗除非一鼓作气拿下升龙府,否则中途但凡僵持一个月,大夏就极有可能兵败西南。
「恩侯兄,别走啊,帮我求求情,吊了一个下午了……」
贾赦停下了脚步,瞅了一眼依旧生龙活虎的刘恪:「你没事惹南越的猴子做什么?朝廷当下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这下可好,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刘恪悬在半空,咬牙切齿的骂道:「还不是老十四这狗东西,原本我只是抽了南越的使臣几鞭子,不料这厮在旁边煽风点火,我这不是一时间气昏了头,一个没忍住就打了狠了些。」
「他说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龙禁卫不是抓了几个南越国的黑猴子嘛,而且那芙蓉膏也是从南越来的,便想着抽一顿猴子出出气。没想到老十四这狗东西竟然说我也就这点胆子,王妃差点被害了,连仇人都不敢杀……」
听了刘恪的解释,贾赦翻了个白眼。
这人今日犯蠢,他不想和蠢人说话。
不过刘忭突然来这么一出,有些奇怪啊。挑拨老十三杀南越国的使臣,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
难道是想借擅杀使臣之罪,
报翠红楼被烧之仇?
「贾赦,你穿这么一身,是要跟朕请战吗?」
不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