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遗憾。凭什么我们辛苦栽培的人才要恭送相让？”田壮庄也是一副愁容，好苗子他想要，可是这烟味真特么呛。
田壮庄也知道，李牧留在北电，他也教不了多少，可人终究是有私心的。
周亮又何尝不是。
两人左聊一句，右聊一句，没聊出个所以然，反而是烟灰缸上的烟头越来越多了。
......
李牧刚想入睡，张艺某来电了。
“听说南加州大那边找你了？”
“嗯，想让我过去深造。”
“你怎么想的？”张艺某发出了疑问。
“还没想好......”
张艺某最终没给出意见，李牧也没给出答案。
两人都有些默契。
洛杉矶的清晨，此时有些阴霾，云层有些厚，阳光照不进来。
David一大早过来搭的李牧和刘伊菲。
对于南加州大邀请李牧这事，David举双手赞成，开车期间还疯狂和李牧述说着南加州大电影电视学院的辉煌历史。
刘伊菲此时才知道这件事，不过并未劝说李牧。
这件事对于李牧而言，说大不大。
反正无论是否读研，其实对他影响并不大，该拍电影拍电影，该合作合作。
只是恰好南加州大是他上一世的学校，北电则是这一世的学校。
这仿佛更像是一次过去与未来的选择。
南加州大电影电视学院的校门庄严而现代，两侧耸立着醒目的校名牌匾。
李牧和刘伊菲两人下了车，David则表示自己在车上休息，毕竟谁愿意去吃狗粮呢。
下车后的刘伊菲，墨镜一戴，谁也不爱，蹦蹦跳跳的跟在李牧后面。
“地上烫脚？”李牧见她蹦蹦跳跳的样子，打趣的问道。
刘伊菲哼的一声，很不满意的样子。
两人牵着手，往校门口走去。
走了十几米，李牧在校名牌匾处停了下来。
如果说刘伊菲此时是少女情怀总是诗，那么李牧就有些中年心事浓如酒的味道。
看着这个校名牌匾李牧有些恍惚，又有些追忆。
遇事不决，可问春风。
春风不语，即随本心。
李牧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句话真正的含义。
平望过去，广阔的草坪上点缀着各种各样的鲜花和灌木，形成了一个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