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一如既往的低调奢华有档次,一如既往的睡成死猪样。
大概是因为斯内普的不定时巡逻吧,德拉科的床边什么都没有布置。
文森特非常熟练地打开手提箱,从里面拿出一根非常普通的绳索。
弗雷德和乔治同样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个大粪蛋。
赫敏当场翻起了白眼。
她可算是知道去年的德拉科,为什么有几天会喷上骚气十足的香水了。
这将近二十个下去,不崩溃都算心理素质过硬。
还是那个水晶吊灯,还是那件衣架上的校袍,还是那处被绑好的位置。
一切的一切,都跟去年一模一样。
硬要说区别的话,只有多出来三位观众。
等到绳索变细,六小只都安静离开了。
“你说他还会中招吗?”
“肯定不会。”
“相信我,他一定会的。”
不说原来的布置撤掉,光是睡得跟死猪似的模样就注定了结果。
……
……
第二天的阳光格外灿烂,就跟在礼堂引爆的笑声一样灿烂。
“哇——”双胞胎凑到斯莱特林长桌深吸一口。
“这是谁的高档香水啊,我们怎么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呢?”
洗了几十次澡的德拉科,粉嫩嫩的皮肤变得更红了。
“该死的红毛,是不是你们干的!”
“怎么可能呢~”
克拉布和高尔刚要起身,带着招牌微笑的洛哈特小跑过来了。
“香水?什么香水?”他朝弗雷德和乔治嗅了嗅,之后弯腰面向德拉科。
“我记得你,马尔福先生的宝贝儿子。”
“我有名字的,教授。”德拉科高高抬起下巴,“听好了,我叫德拉科——德拉科·马尔福。”
洛哈特微微点头,随后挺直腰背,“作为你的老师,我确实没有管教你的理由——
但作为你父亲的好朋友,我就必须要跟你说点事情了。”
他轻扇自己身上的衣服,“看吧,连我都没有用香水呢!
我经历过你的年纪,也理解你想要引人注意的心情。”
“噗——哈哈哈哈——”礼堂的笑声更大了。
德拉科的拳头攥得很紧。
“可是啊可是,”洛哈特像是没受到影响似的语重心长道:“这种想法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