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界渗入,然后与因陀罗之怒的领域进行融合。
“妈的还有后招?”路明非身体上的龙化现象正在减弱,甚至连那些苍白色的鳞片都在重新翻入体表之下,取而代之的是原本那些铁黑色的青鳞。
强大的血统和君王的权柄都无法再支撑他继续站在这片神与神的战场上了,色欲被唤醒之后延长的刀锋哀嚎着收缩回肋差的模样。
“他在念诵归墟的言灵,我们很幸运,可能会成为世界上第三个或者第四个亲身经历灭世级言灵互相融合之后所诞生的究极领域的人,还能感受一下这样的浩劫到底是什么滋味。”娲主脸上居然露出赞叹的表情,“真劲啊,妈的,该带一部相机的。”
“能打断么?”路明非问。
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得到了答案,恰如芬里厄在镰鼬们之中舞蹈,湿婆业舞一旦开始就再也没有办法终结一样,庞贝用在自己的周围构建了强大的领域。
就算是路明非在全盛时期也无法杀穿数十条纯血龙类所组成的大军来到奥丁的身边,一刀将他捅死。
“没办法打断。”娲主摇摇头,瀑布般的长发在掀来的狂风中漫卷如天际变幻莫测的云。
路明非皱了皱眉,他犹豫了一下,用仍旧还是利爪的右手轻轻按住娲主的脑袋。
像是在摸一只小猫或者小狗的脑袋。
“把我老婆的核带走,还有黑王的骨血也带走,用那东西把她复活。”他轻声说,“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我们进入这个尼伯龙根之前的预料,你没必要陪我玩儿命……我会召唤七宗罪的领域,用罪与罚来抗衡因陀罗之怒和归墟,这之后这个空间应该会崩溃,你们再也不用为了一条洋龙在这个国家到处惹事担忧了。”
娲主一愣,歪歪脑袋抬眼去看路明非。
“说真的有时候你这小孩真叫人恨得牙痒痒,可这时候还蛮有担当的嘛……干得棒,再加把劲你说不定真能泡到你祖宗哦。”娲主一脸老成持重,踮起脚来拍拍路明非的肩膀,
“不过你要想牺牲自己可能还没有这个机会,姑奶奶我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你能对付现在这状况?”路明非疑惑、不信任。
“那可不,不然我敢把军队开进来?”娲主扬着下巴,“看好了吧你。”
她一伸手,那把插在合金剑鞘中的环首刀就飞到她的手中。
“这刀叫断龙台,上古时期那会儿北方有一条大河,水深千丈波浪汹涌,山海经里叫凶水。凶水中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