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叔叔婶婶去上海就是要扩展大城市的业务,老路家的男人立志要在祖国的大好河山开遍服务生全是漂亮妹子的足浴店,上海就是他要开拓的第一个市场。
这样想来叔叔也算是在商界叱咤风云的人物了,甭管你万达老总腾讯CEO谈了生意都他妈得吆喝两声去洗个脚,如今城里正规的洗脚店都是他路谷城的天下,进了那金碧辉煌的高吊顶大厅谁不给他几分薄面?
这时候电脑屏幕上正播放到施瓦辛格单手开摩托单手持短管猎枪和女机器人在公路上追逐,光影在房间中闪烁。
绘梨衣眨眨眼扬着脸看走到身边的路明非,路明非低头看着这姑娘光洁如玉的额头和细细的、蜷曲的额发,伸手去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然后笑了笑。
绘梨衣也笑笑,露出排玉似的牙齿。
纱窗被稳稳地扎起来靠墙放好,风吹着落叶纷纷飘进房间,有一些落在桌子上,有一些落在地板上,还有一些洒在绘梨衣的脑袋上。
路明非拂去她头顶的落叶,顺手摸摸绘梨衣软乎乎的耳垂,摸索到一条微冷的娟细坠子。
绘梨衣撅着小嘴睁大眼睛瞪着路明非,鼻腔中发出哼哼的声音。
那条坠子的末端挂着银色的四叶草。
是分别的时候诺诺给绘梨衣戴上的,说只要路明非看到这条耳坠就会想起自己,这样他们就算远在天边也总能挂念对方。
看见绘梨衣确实会让路明非想起师姐,即使已经朝夕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他有时候还是会分不清她们谁是谁。
“出去转转吧,去看看苏阿姨。师兄以前告诉我说如果有一天他死在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那他最放不下的就是他的妈妈。”路明非一边说就已经一边披上了薄外衣。初秋的合肥白天还不算冷,可一旦太阳落了山晚风吹起来,穿短袖的男人们哪怕火气再旺也得打个哆嗦起一胳膊鸡皮疙瘩。
绘梨衣一听可以出门眼睛都变得闪闪发亮起来,像只不安分的小狐狸似的裹着睡衣露出细细白白的小腿和伶仃的脚踝跳上房间靠墙那张叔叔才买回来的双人床。
“转过身去不许偷看!”小姑娘跪在乱糟糟的被子上,两只小巧粉嫩的脚丫子张开,纤白的手撑着身体前倾,呲着牙摆出一个鬼脸威胁路明非,路明非举起双手耸耸肩背过身去。
蛇歧八家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终于自由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是年轻女孩,脸蛋好身材好性格也好,有足够的资本和喜欢的男孩撒娇搞怪。
路明非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