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孩引以为傲男孩日思夜想的身体部分,腰间则系着一条薄纱的裙子。
零的肌肤也是素白色的,让人想起冬日那些被艺术家们花费几十个日夜磨砺出来的雕塑,脆弱而又有坚硬的质感,她的锁骨伶仃脚踝纤细,虽然并不高,但大腿和小腿都长而紧绷,身材也居然很有料,是某败狗兄口中“身材中等偏上”的女孩。
在那家伙看来世界上身材一级棒的女人大概全都集中在南非和古巴了,只有屁股翘得能放上一支香槟胸部大得能塞满车窗的金卡戴珊才能入得了芬格尔少侠的眼。
纱裙被窗外拂来的微风撩拨,零的双膝微微并拢,洁白整齐的贝齿轻咬下唇,似乎是被路明非那无礼而肆无忌惮的眼神冒犯到了,眼睛里朦胧着愠怒的薄雾,脸上也攀上霞一般的红晕。
她把装了另外两个冰淇淋的塑料袋挂在指尖伸在路明非面前,“你拎着,走前面。”零说,路明非重新低下了头,他狠狠地抽烟,只花了三分之一的时间就搞定了那支烟卷。
他伸了个懒腰,拍拍衣服站起来,“我听您的,殿下。”
路过零的时候他冲着女孩眨眨眼睛。
“身材不错哦。”他说,零愣在原地,直到路明非已经取走了塑料袋双手枕头走到了长廊的尽头,风吹起窗外红色的枫叶悄无声息地落在她的白皙的素净的肩头,雷娜塔.叶夫根尼.契切林才终于抬头看向路明非的背影。
那家伙的身上居然没有多少疤痕,不要死的能力不仅仅可以让他在很短的时间里恢复其他人要花费好几年的时间才能完全康复的伤势,也可以消弭那些原本几乎不可能清理干净的伤疤。
但他的背影远比另一个人更加高大、更加宽广,像是一座站在前面的山,什么东西都越不过那座山,什么东西都踏不平那座山。
——
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
路明非轻声说“我进来了”,酒德麻衣就立刻像是一条曼妙的人鱼那样从青石上跃下来,修长婀娜的身形在白色的蒸汽中一闪而逝,绘梨衣则立刻从水面探出脑袋来朝着门口的方向张望,等真的看到路明非了,小怪兽就欢喜地在脸上露出娇憨的笑容,然后悄悄把装着内衣和内裤的托盘推向温泉的边缘用青石遮挡起来、把脑袋以外的全部身体没入水中。
玉藻前的温泉池其实是个天然的青石槽,据零说这是参考了她们在热海的某座庭院进行仿造的,但是更大、也更加奢华,平时不会对客人完全开放,开放区和私人区用圆润的鹅卵石堆砌的小路坎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