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直接会会他,可是他跟个藏头乌龟一样不出来啊!”
“放屁!高阳兄是有事要忙,脱不开身而已!”
徐大鹏愤然辩解,曾济民也走出人群,皱着眉头,“阁下还要比,我等接着便是,但妄加揣测,侮辱他人,实非我辈读书人所为。”
曾济民平和的语气,有礼有节的话,让场中原本因为对骂而紧张的气氛稍稍缓和,不少人也都暗自点头。
但石子贤却呸了一口,“什么妄加揣测?你们那位解元不就在京城吗?来一趟很难吗?他为什么不来呢?那不就是跟个藏头乌龟一样吗?我说的哪里有错了?”
但他也知道见好就收,压根不给泗水州众人还嘴的机会,便开口道:“不过你有句话说得不错,你们接招就是,技不如人,输了也好,被骂了也好,该受就受着,要怪就怪你们那位解元吧!”
他环顾一圈,“谁来迎战!”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竟都踟蹰不前。
这位石公子可不是什么只知嚣张浅薄之辈,这几日,带着广陵州的人,大杀四方。
以往的乱斗规矩都是派出五人,而后五局三胜。
这位石公子直接以一对五,常常直落三局完胜,抛开品行不谈,至少在才学上无可挑剔。
甚至泗水州中,有些人都在怀疑,就算那位号称诗才无双的夏解元来与之对垒,或许也不一定能够赢过。
毕竟作诗只占其中一项。
见众人都不敢出列,曾济民和徐大鹏几乎是同时站出来,“我来!”
在二人的激励下,又有三人先后站了出来。
石子贤一点不慌,双臂一抱,“就你们五个,本公子一人足矣!”
徐大鹏这个大喷子也喷不动了,毕竟这时候,是要手底下见真章的。
按照大乱斗的规矩,如果一方选择比试内容,那么另一方则可以在每一项比试时占据先手,比如作诗可由他选择命题,下棋可由他占先等。
通常而言,坐镇“主场”一方都会根据自己的优势项目选择,所以,泗水州众人这一次,也不例外,商量一阵,定下了五项比试内容:作诗、对对子、围棋、长短句、投壶。
“子泽兄,你文采最好,作诗这局就由你来吧。”
“伯翼兄,你思维敏捷,对对子你试着来一下。”
“长短句写的人少,不过我曾经学过此道,若是广陵州之人未曾研习此道,说不定再能扳回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