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样?陛下亲自定下来的卫远志,刚到任不到一个月,我还能给他调走不成?”
说完,秦相端起了茶盏。
金友文还想说什么,但只好脑袋一垂,拱手告退。
“等一下。”
秦相又开口叫住了他,点了点桌子,“把东西带走。”
“秦相,这两万两是下面人的一片心意,您.”
秦相目光微冷,金友文只好悻悻将银票收起,退了出去。
待屋中没人了,秦相才轻声道:“元义,你怎么看?”
一个幕僚闪身而出,恭敬道:“那夏景昀必是在苏家得了什么好处,这才扭转了局势。”
“这么说,几年过去,苏家又不记打了?”
“但是相爷您怕是不好动手吧。”
秦相沉吟片刻,“你确认那老东西真的已经死了?”
“确认,苏家的眼线这些年都未曾在苏家听见其半分消息。”
秦相不置可否,只是缓缓道:“两个月前苏家内乱,又被迅速平定,旋即还在族中掀起了大清洗。苏元正只是一个中庸之才,做不出这等决断。”
“据传言,苏家大小姐能力超群,又被苏老相公当做接班人亲自培养了数年,有没有可能,是她主持的此事?”
秦相抿了抿嘴,“听说她与夏景昀互生爱慕?”
“有这事。”
秦相没有说话了,只是微闭着双目,像是睡着了。
但幕僚却知道,这是自家主子开始琢磨起真正的大事了。
不过想想也是,短短两三日,吕家吃亏,户部安定,再加上有苏家助力的话,背靠着德妃的夏景昀,虽然眼下不值一提,但论及未来潜力,已然是连相爷都要慎重对待的存在了。
不过好在,相府也还有公子。
拼未来,一样不惧。
——
与此同时,中京城的某处大宅之中。
那位神秘的男子坐在棋盘前,平静地打着谱。
依旧是那位忠心又辛劳的汉子进来,将今日户部的消息说了。
然后补充道:“据眼线回复,夏景昀昨日下午在户部衙门与卫远志密谈许久,谈话内容不得而知,但待至放衙时方才离去。而其离去之后,正是去了户部右侍郎关河乡的府上,在关侍郎府上待了小半个时辰,离去之时笑容满面。”
男人把玩着一粒白子,轻吟道:“关河乡。苏家。看来咱们还帮他在苏家捞到了大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