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大郎。
显金做好了一切准备。
那个黑影却停了,狗狗祟祟地在原地躺下了?
躺下了?
不仅躺下了?
还从怀里抽了个枕头垫在头下,一副随遇而安的样子?
你狗狗祟祟地夜探美丽花瓶的香闺,只是为了打地铺?
什么癖好?
显金百思不得其解。
窗棂外响起急促的三长一短,显金反身坐起身,探身在窗棂上扣了个回应的三长一短。
黑影被床榻上翻身坐起的另一个黑影吓到:「啊!!!」
声音娇弱。
显金抿抿唇,褡着鞋子,鞋后跟敲在地上,哒哒哒。
室内闪烁一下,比刚刚更亮些,虽然还是暗——显金将照在烛火上的灯罩拿了下来。
黑影的脸逐渐清晰。
菊花开花陈三郎。
显金从陈三郎惊魂未定的脸移到地面:井井有条,不仅有从怀里掏出来的枕头,还有一条娇羞的丝绸底裤,还有一床薄薄的蚕丝被子。
你特么来野营呢?
显金错愕:「你自己睡枕头,你不知道给我带一个?!」
床上啥也没有,显金拿手膀子当枕头睡十来天了,肱二头肌都睡出来了。
陈三郎惊魂未定,还想尖叫。
显金一把捂住他的嘴:「院子外有人在听、在看没有?」
陈三郎双目含泪,娇艳欲滴,轻轻颔首。
「那你声音小一点。」显金补充道,「我没有工具满足你。」
陈三郎含羞带臊。
「你来做什么?」显金压低声音,蹙眉道。
陈三郎学显金的语调,眨了眨眼,逼仄狭小的眼睛充满了真诚,「他们逼迫我来睡你我我不愿意」
陈三郎想了想,加了一句,「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