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长的人,有些难搞的婆婆还会叫媳妇一起睡,端水端尿,权当个不要钱的壮劳力使唤。
像崔衡他娘这样,负能量爆棚,天天质疑你、否定你的生活搭子,那可真是叫人活了这顿没下顿,时时刻刻想去死。
更何况,有些婆母本就是这样过来的,偏偏还要加倍作践媳妇,典型的自己吃了屎,还要窝屎给别人吃。
这还没完呢。
熊呦呦继续道,「先前,那莫名其妙的话本子和折子戏风靡,我婆母更觉我靠山不稳、家教不正,话里话外、绵里藏针,又说我伯父罔顾文人风骨,又说我手帕交你***Yin-秽,竟想将我送到庄子上去,待这波风头过了再说。」
***Yin秽?
显金五官舒展开来:翠嘴,给我打烂她的果!ap.
这就很过分了。
PUA就算了,你还旁征博引地全方位DISS,连无辜的闺蜜都不放过!?
「除却这些,倒也没有个什么大问题。」熊呦呦似想起什么,「还有一点,她一直企图掌控我的嫁妆,似乎很想把手伸到伯母给我陪嫁的两个庄子去,她嫌来庄户的庄头太
清闲,一直说别人是吃干饭的...」
熊呦呦浮出一丝苦笑,「那几个庄头都是向来得用的,熊家用了好十几年了,偏生被她指着鼻子骂懒...」
显金听明白了,崔衡他娘就是个小人,争强好胜、目光短浅、说话贼贱、又好面子、偏生自己没太大本事。
这种人吃软不吃硬。
偏偏熊呦呦看上去温婉柔顺,却极有主见和坚持,叫她俯下身段曲意逢迎怕是不能够的——她若愿意曲意逢迎,当初也不至于图过舒服日子嫁给崔衡啊。
「崔大人呢?」显金开口,笑了笑,「他遁地了?还是飞天了?他娘作妖,他不在这家住,他不知道吗?」
最烦隐身男!
熊呦呦抬手再喝了口茶汤,「他娘什么德行,他最清楚,说一个时辰能管用两三天,过了期限故态重萌。」
狗改不了吃屎,人改不了犯贱,都是天地真理。
「这回他娘要送我去庄子,他是发了火的,扔了七品县令乌纱帽,转头就回厢房写了封和离书,把他名下的祭田和屋产都划到我名下,说是对我不住,放我归家,从今余生,再不迎娶——把他娘吓得直哆嗦。」熊呦呦表情始终平静,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显金更在意钱,「那庄子的事儿呢?她企图插手,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