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祭天台,每一步合着每一步战鼓声,身后四人,四人面色肃然,落后那人三步。
茫茫戈壁之中,这一刻,只听的战场厮杀,只听的刀枪相接,只听的戍边将士怒吼,只见的血流成河,只见的破败军旗,只见的将士哭泣。
这一刻,豪情万丈!
残阳泣血的黄昏,谁牵马走过的那座城,已破败的城门,低诉着史书烟尘,历数着不悔的誓盟,而如今只剩下伤痕,在岁月中留下铭文,枪骸上的血已冷,沥干烽烟四起的年份,那记忆里的人,披上甲胄为国征,却终究成一座荒坟,我用此生此世只为铸傲然军魂,谁言岂曰无衣,与子同袍我愿誓杀敌,并肩不辱使命,患难之间不负兄弟情,谁言岂曰无衣,岁月逝去,将士血洒了江山半壁,也会添一笔,铭记。““腰间的空酒囊,盛满肝胆忠骨的回忆,马革裹尸的你,是否听到号角起,是否还能看到旌旗,那是血染铁衣换你未了的曾经,谁言岂曰无衣,与子同袍我愿誓死杀敌,并肩不辱使命,患难之间不负兄弟情,谁言岂曰无衣,岁月逝去将士血洒了江山半壁,也会添一笔,铭记”
北凉军歌再响,北凉军魂未散!十余万北凉大军高声亢歌,热血沸腾,让的寒风炽烈;杀气秉然,让的敌军丧魂。
君不见,多少北凉士卒埋骨在此,君不见,多少北凉士卒为国捐躯,君不见,多少北凉士卒寒风而立。君不见,这茫茫戈壁之上,被北凉士卒用鲜血洒了个遍!
随着萧轻尘一步一步踏祭天台而上,歌声响起,战鼓震耳。
最后一步,萧轻尘已然踏在祭天台之上。
歌声骤停,战鼓骤停。
萧轻尘踏步而上,站在中间。萧博,流觞墨舞,闻人清浅,流觞墨舞分列两旁。
众人站定,萧博向前一步,拔出北凉刀,沉声喝道“指天!”,“杀!”,数万寒寒北凉刀指向天际,怒吼喊杀!
萧博手中北凉刀,又是一举,沉声喝道“指地!”,刀尖指地。
“指前!”,三指之后,萧博沉声喝道“指天,问心无愧!指地,行端走正!指前,势如破竹!”
“我乃北凉王萧博,今日祭天之时,诏我北凉浩浩军魂,告我北凉热血之地,北凉王自此由北凉萧家子孙萧轻尘接任!即日起,统领北凉铁骑,所到之处所向披靡!“萧博沉声之中,手中北凉刀滑过之间,顿时鲜血流出,手一翻,鲜血滴地。
数万兵马也是如此,热血入地,接连一起!
萧博沉声喝道“今日我已我之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