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
一剑之伤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事,快如闪电转身,劈手夺过剑,梵音没反应过来瘫软在地。
楚长洵对着旁边道:“十颜,让他忘记皇后,到死在想起!”
十颜像幽灵一样听声而来,扛起梵音便离开。
楚长洵见他离开,腿脚就发软,手臂就搭在我的肩膀上:“皇后,朕碰见刺客重伤了,重伤,皇后是不是要替朕包扎包扎?”
“离墨在哪里?”我想挣脱他,他却把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语带威胁:“流血过多,脑子不顶用,想不起来很多事情,皇后到底要不要替朕包扎伤口?若是不及早处理,朕害怕流血过多,就忘记了到!”
混账东西……
“朕知道你心中在骂朕,不过没关系!”楚长洵看似脸色苍白,言语还是那么欠揍:“你想知道离墨在哪里,你就得来替朕包扎?些许朕好了,就告诉你了!”
我身体一扭,欲挣脱他,他有一把把我捞回:“不逗你了,朕又不是铜墙铁骨,一剑伤筋动骨,不包扎,等血流干啊?”
我拽着他的手臂就走,心情很不爽。
回到他的寝宫,直接上手,剥离他的龙袍,楚长洵双臂枕在头下,打趣道:“看来下次要和织造司打声招呼,这龙袍用料不用这么精贵,最主要用料,好方便皇后下手撕!”
“故意的是吧?”我直接冲着他:“楚长洵收起你的嬉皮笑脸,没事儿,多纳几个妃,跟你的妃子好好玩这种恶心透顶的游戏!你的圣女不是喜欢你吗?纳了当贵妃,也是顶好的!”
楚长洵头一歪,疼得龇牙咧嘴:“吃醋了?圣女可有可无,月汐可以取而代之,你若不喜,她们所有人都会不存在。”
“一个沉睡不知何时醒来的姑娘,你让她做这么多,楚长洵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会如此硬?”
楚长洵扯着嘴角微笑:“硬之所以硬,是因为那个人没让它软,离落,梵音不会死,会忘记你,你还需要他留在你身边吗?”
他的伤口,让我满手被沾了血,迟疑了片刻:“不需要了,让他自由自在去吧,我想回家,有一天我回去了,终究要分离,还是早点离开,早点好!”
楚长洵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我会悄无声息的杀了他?就道理而言,他是觊觎你的人,我是小心眼才是!”
“随便你!”哗啦一声不知什么药全往他伤口上倒去,反正又不是痛我,反正他自己铜墙铁壁,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