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用温水才能清理干净,奴婢去唤人给娘娘准备沐浴更衣,可好?”
“还有这种法?”
艳笑从我的手中接过帕子,“这款口脂谣传,温热唾液交换才能融化唇角上的颜色,指腹相贴才能抹去其三分颜色,若想清理干净,先用温水温之,不然就是唾液交换,所以故而得名亲吻的另一层意义!”
一模一样的两盒口脂,我只觉得烫手无比,随手推了一盒:“艳笑,你的口脂快用完了吧,拿去!”
艳笑一愣,有些吃惊的看梳妆台上的两个盒子,“娘娘,一盒是大皇子送予您的,另一盒?”
“王上送得!”我直言不讳的道:“他从路上偶然得的,就随手拿给哀家了!”
艳笑吃惊之色一敛:“奴婢还是去给娘娘换人抬水洗漱吧,娘娘稍等片刻!”
送人也送不掉,我随手把这两个盒子推的远远的,一个是故意而为之送的,一个是不知道其中含义并不觉得不妥送的。
这两个人真是令人头疼无比……
艳笑的没错,用干帕子擦了半,还不及我闷进水里片刻时间,“嘶!”稍稍用力,唇瓣嘶得痛了一下,似嘴角上皮被我嘶了下来。
手轻轻一拂,血迹碰到水晕开来,倒是很快消失不见,闷在水里,脑子一片清明,胡乱的想着姜翊生地亲吻,南行之送得亲吻……
秋风凉凉,快到九月了……
南行之躺在我的贵妃躺椅上,手中拿着我看的书,我匆忙走掉,丢在贵妃躺椅上的命理书……
湿发滴哒,本来想擦干一切准备妥当的时候才出去,艳笑笑道:“王上对娘娘来又不是外人,更何况行宫之内,也只有娘娘和王上,娘娘不用特地去擦,王上不会觉得不妥!”
我才顶着一头快过了膝青丝出去。
他斜斜的靠着,脚下微微用力,贵妃椅轻轻摇晃着,“太后,还是不死心?还在找弧矢星?”
左右看了一下,只有艳笑坐的板凳,我就着板凳坐下,艳笑端来茶水,还有吃食。
“哀家不过随手翻一翻,这些日子姜国一派平静,哀家窝在这个地方,左右没有什么事情,看书打发时间罢了!”
南行之把书随手一合,翻身坐直了,琉璃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我,“太后,似对你的唇瓣有诸多不满,现下破皮一片,还在流血。”
我眸光闪烁了一下,慢慢起身,把凳子摆好:“王上,在用膳吧,哀家如何心里自有定数!”
南行之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