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很想拿着把枪,把这些人全都突突了。
但是不行。
因为这种事无论是对白河清,对鸠山家,亦或者是对死去的惠子姐姐而言,都没有任何的益处。
没错,哪怕他们根本不是在真心吊唁你,哪怕他们对你其实根本没有丝毫在意,哪怕他们在至亲之人的葬礼上,依然腆着一张脸拼命地想要和你讨论商场或政界的事情,并试图用这个机会从伱手上获得利益……
但你依然要摆出一副微笑亲和的表情。
随着鸠山惠子的逝世,在她的葬礼上,莎朗终于是第一次深刻理解到了这个世界最真实的其中一个模样。
而最让她感到哀伤的,莫过于是要站在最前面迎接这些虚伪之人的白河清。
白河清越是在这个过程中表现得完美无缺,莎朗的心里就越是感到难过。
这么大的一个葬礼上,究竟是有几个人是在真心悼念躺在棺材里的那个人的?
忽然间,莎朗又再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天真和幼稚。
她竟然在认真思考着这么一个其他人连想都不会想的问题?
她果然是不适合做乌丸家的继承人……
“……”
莎朗一直在葬礼上留到了深夜,同样留下来的还有白河清。
在白天的喧闹离开后,此时的他正一个人坐在那张椅子上,目不转睛却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那副似乎装下了鸠山惠子一生的棺木。
“白河警官,总感觉一副好像快要死掉的样子呢……”
莎朗站在稍微后面一点的位置,在她身旁,一位鸠山家的女佣忽然走上前说道。
“你是……”莎朗转头看向女佣,目光疑惑。
这位女佣她有一些眼熟,应该是常年在鸠山家服侍的,白天葬礼的时候她也看见过对方四处忙碌的身影。
只是女佣这自来熟的语气让她有些不解,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是我,冲野美奈。”
见她疑惑,“女佣”伸手轻轻扯了扯自己的脸,解释道:
“毕竟没受到邀请,我也不太好明目张胆地进来,所以就只能借一下这位小女仆的身份了……啧,白天真是累死我了,你别看那些大人物一个个衣冠楚楚的,论制造垃圾的能力,他们可一点也不比别人弱……扯远了。”
稍微吐槽了几句,冲野美奈眼神暗示了一下坐在前面的白河清,小声对莎朗说道:
“那家伙状态不对,你不赶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