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往,看起来和去之前没什么两样,只有在脱下衣服后,才能看到他胸前靠近心脏处的那一道枪伤。
无论是鸠山惠子还是小乌丸,两人都没有将她们几天前的那次争吵告诉他。
男孩回来以后,三人的生活再度在平静中飞速流逝,很快便又过去了一年的时间。
小乌丸依然在照顾鸠山惠子和实验室之间两头跑,男孩和以往一样,不是忙着处理各种复杂的案子,就是作为鸠山老爷子的代表,去参加各种会议。
至于鸠山惠子,她的身体状况越发严重,身体机能的极速衰退,使她开始变得嗜睡,每天大部分的时间她都躺在病床上,难以维持清醒的状态。
啊,还有那位干瘦精练的日本公安,他照样和以前一样,总是会隔一段时间就踩着点来拜访鸠山惠子,但由于鸠山惠子最近的清醒时间已经不固定,所以他很多时候都要在病房外面等上一段时间。
是的,和一年前,甚至是两年、三年前一样,一切都很正常,一切都很平静。
可唯独这平静的日常,是小乌丸无法接受的。
因为这同时也意味着在这一年多来,她的所有努力,依然在不停地失败失败再失败,没有发生任何的奇迹……
所以,时间平静,所以,他们三人的生活都没有一点点的波澜……
而处于所有问题中心点的鸠山惠子,她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幕,她没有任何哭闹,没有撒泼打滚,没有精神崩溃,没有迁怒身边的人,也没有报复社会。
她甚至没有再去询问小乌丸的研究进展,也没有再去说劝她放弃这些话,而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安静地等待着她最后的结局到来。
一切,依然按照她曾经所预测的方向前进着,小乌丸这三年来的所有努力,都未曾将这个结果撼动过丝毫。
“啊——”
突然用力,将实验桌上所有的那些瓶瓶罐罐全都推倒,小乌丸抓过一旁的小锤子,将它们全都砸了个稀巴烂。
“去死!去死!去死!!”
她的研究,一直毫无进展——这是她这三年来从未敢和鸠山惠子说起的话。
无论她这三年来摄取了多少相关知识,无论她曾多少次有过灵光一闪,但没有进展,那就是没有进展。
三年的时间,越是没有进展,她就越是拼命,她越是拼命,同样也越显得没有进展,在这反复的循环之中,她内心的焦躁不断积累,早已碰到了她能承受的临界点。
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