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慢慢勾了起来:“姐姐她以后能好好的,这就够了。”
时乐在病房里陪了柳妙良久。
临走时。
他贴在柳妙耳畔,跟她低低的说了句什么。
柳诗听完后,眼睛一亮,冲他直道谢。
“不用谢,我走啦。”
“再见。”柳妙仰着脸对他笑,这次,总算不再是以前那副阴沉的样子。
她笑容明亮,仿佛是回到了还没有失去姐姐的时光里。
从医院里出去。
薄闻时看着身旁的小孩儿,等了又等,还是没等到他主动交代。
直到坐上车。
“你刚才在病房里,跟柳妙说了什么?”
“唔。”
时乐瞅了瞅他,故意卖关子:“这是个秘密!”
薄闻时对挖掘别人的秘密,其实并不怎么感兴趣。
可偏偏,他就是忍不住想知道时乐到底跟柳妙说了什么,能让柳妙笑的那么开心。
“算了。”
薄闻时淡淡道:“既然是秘密,那我就不多问了。”
可以说,把口是心非发挥到了极致。
时乐没看出来,还真以为他不想听了。
“哎。”
他碰了碰薄闻时的胳膊,歪着脑袋,捉急道:“你再问一下。”
怎么可以这么没耐心呢!
薄闻时凉凉道:“你不想说,我为什么非要问,那样岂不是太招人嫌。”
“我不嫌你的!”
时乐急的连以前跟白琅学的带着方言味的口头禅都蹦出来了:“我老稀罕你了。”
薄闻时:“……”
薄闻时瞥他一眼:“哪学的方言?”
时乐鼓了鼓脸:“跟白白学的。”
说完,他强行凑到薄闻时的耳畔,压低声音,把刚才跟柳妙说的话,都告诉了他。
“我跟柳妙说,不管她下一世会如何,我会安排柳诗在她身旁。”
时乐贴上来说话,潮热的气息扑在耳朵上,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薄闻时没忍住,抬手将他的脑袋拨过去。
“坐好。”
“哦。”
时乐把身子坐直,没好好坐一会儿,又开始不安分,东倒西歪的不是往薄闻时身上靠着,就是用脸贴着玻璃看外头。
车子这次没有驾回别墅,而是到了白街。
范无救正在等着他:“大人,柳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