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的联手,索性就让我们先打一架。”
“最好连狗脑子都打出来。”
“然后这家伙再回来捡漏,喷喷喷,所以说我最讨厌这种老阴比了。”
“还是我这个诚恳待人的性格好啊。“
卫渊的眉头微微抬了抬:“诚恳?”
“你?”
“自然是我。”
黑发道人道:
“你若是诚恳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虚伪和胆大妄为的人了。”
这样中肯的评价,却是引来了伏义的放声大笑,他笑得恣意倡狂,也或许只有娲皇不在的时候,只有这样不必担心被旁人窥见自我真容的时候,他才会展现出如此张狂的姿态,金黄色的竖童雍容平和,右手背负身后,道:
“你我之辈,自该如此。”
“胆不包天,怎能一画开天?”
伏义视线垂落,看着那一侧昏沉过去的青衫文士,道:“呵……,非但是该走之时就走,还留下了这个后手,你打算如何处理此物?”
卫渊看向那边的青衫文士。
这是【命运】的分身。
却也是【命运】的锚点。
不可能将其放走,否则的话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引来什么糟糕的问题,更不可能将其杀死在这里,【命运】此刻拥有的核心权能是为操控,杀死这一个分身,有一定概率导致【命运】的残留倾泻出来,最终污染这个人间。
黑发道人垂眸,手中之剑缓缓地归于剑鞘之中。
剑鸣声音清越悠长。
而后仍旧坐在青石之上,看着重新回到原本模样的云海,袖袍一扫,一道一道金色的因果在虚空之中浮现出来,散发出透明光焰,这是方才战斗交手时候对周围产生的诸多干涉,被卫渊以因果的方式抽离出来,重新涌入袖袍。
当虚空破碎,山石湮灭等诸多因果全部消失。
这山戴自然而然也就回到了原本的模样。
方才那短暂却又声势浩大的一战,就彷佛只是幻梦一场,无人察觉。
黑发道人伸出手拿起了旁边的竹竿,澹澹道:“我会在这里镇压他一千年,到我们那个时代,以防止他做出其他后手,到时候再见吧,伏义。
白衣的俊朗天神懒洋洋地走到了卫渊的旁边。
然后负手而立站在他的身后,黄金色的竖童犹如燃烧着火焰,安然地投下,看着云海,道:“罢了,你我之间的事情,那是你我之间的事情,不管怎么